,靈活,這手套的大小份外的合適,好似為她定做一般。她伸手從後腰上拿出了這把稜子飛刀,看著刀刃在月光下發出那一抹凜冽的寒色,她的心裡則變的異常平靜。
老夥計,你大約也知道我需要你和我一路拼搏,所以也重生到這裡來了嗎?
蘇悅兒心中念著,忽而伸出舌頭在刀刃上輕輕一掃,立刻殷紅的血便從刀刃上滾落,竟是一絲血痕都不留在刀身上。
閉口嘬著舌尖,她痛,卻眼裡露出一絲興奮,繼而她轉頭眺望遠處,眼神落在那八十米開外的地方,那是白府的大門。
夜已深,白子軒站在府門前送走了最後一位宗親,便叫下人閉了門,插上了門栓,繼而囑咐了門口的家丁要留神後,便快步回到了事廳旁的耳房裡。
外面依然有斷斷續續的抽泣聲,白子軒伸手幹搓了幾下臉後,才看著那兩個坐在耳房裡喝茶的大漢說到:“你們真的覺得今晚有人回來?”
其中一個大漢衝白子軒一笑:“二爺,我們兄弟是來幫你的,能把這話撩給你,自是有把握的,您放心,由我們兄弟在,定叫來的人有去無回!”
“是啊,您就快回去休息吧,這兩天你不也沒得閒嗎?睡去吧,不管什麼動靜也別出來,我們自是會處理的妥妥當當的。”另一個也立刻附和。
白子軒點點頭:“好,放心,放心。”說著衝兩人抱拳的微微欠了身子,繼而便出了屋,走了幾步後,回頭看了眼那耳房,便是低頭往自己的院落回,而此時一身孝服的二奶奶卻應了上來:“二爺,公公和婆婆這樣下去怕是要出事,您快想想辦法啊?”
白子軒聞言瞪了葉雨晴一眼:“辦法?我倒哪裡想辦法去?要不是你……哎!”二爺猛的一甩袖子,卻是自己跺腳:“爹已經這樣了,太醫也說他這是失心瘋了,咱們藥也灌了,人中也掐了,管用嗎?還不是隻能瞪眼看著?”
葉雨晴低著腦袋:“我,我不是擔心的公公,我擔心的是婆婆,公公再是不清醒,吃喝卻還是知道的,可婆婆……”
“怎麼?我孃的夜飯又沒吃?”白子軒一臉的心疼。
葉雨晴點了頭:“婆婆只瞧著老爺哭,哪裡肯吃一口飯?我勸她吃點免得餓壞了身子,她,她竟叫我滾……”說著便是輕聲的抽泣起來。
白子軒聞言一頓,臉上的心疼之色當下竟退了一點,反倒伸手一摟葉雨晴說到:“好了,別哭了,這些天我聽到哭聲就覺得頭頂的天都是黑色的。事情已經走到如此地步,咱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到底,走,我和你去勸娘吃些東西吧!”
葉雨晴點著頭跟著,卻邁步的時候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二爺,我,我心裡好怕……”
白子軒心不在焉似的應著:“你怕什麼?爹孃這般又不是你的錯……”
“可是,可是……”葉雨晴有些緊張似的扯了白二爺的胳膊:“你說老祖頭七的晚上,她,她會不會……”
她話還沒說完,白二爺便伸手捂上了她的嘴:“你胡說些什麼?老祖的死和咱們有什麼相干?你害她了嗎?我害她了嗎?”
葉雨晴雖然被捂嘴不能出聲,但人已經使勁的搖晃起腦袋,白二爺當下便收了手:“不要胡思亂想,老祖的死與我們無關,可知道?”
葉雨晴用力的點頭,白二爺見狀才籲出了一口氣:“對了,大嫂那邊怎麼樣了?”
“給吃了藥,睡了。”葉雨晴說著擦了眼淚,人似乎也鎮定了些。
“從她進白府就沒安生過,這會兒也不安生,要不是你,她能……”
“二爺!她救過我!”二奶奶說著竟是話語有些硬氣地說到:“二爺,咱們已經這般了,我是您的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就是和你一併落到泥潭裡我也認,可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