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看著正一邊小心翼翼地戳著玫瑰花瓣一邊對著手機說些什麼的羽然。被嚇的一個激靈,羽然手一抖,不小心結束通話了電話。憤怒的轉過身,看到表情莫測的跡部,羽然剛要出口的“要嚇死人啊!”被硬生生的又忍了回去。呃,這麼奇怪的表情,還是不要給他添堵比較好?羽然有些糾結。
一眼看出羽然心思的跡部心裡不華麗的苦笑。麻煩的丫頭,她以為還有誰能讓自己這麼頭疼?本大爺第一次的告白,拒絕的原因居然根本是不能稱為原因的搞笑理由。笑話,本大爺會在意什麼配不配得上啊?!沒入了本大爺眼的,才是真的配不上。哼哼!小麻煩啊,偏偏自己就放不下這個麻煩,真是——自虐啊!
被心裡冒出的結論打擊到,跡部大爺華麗麗的囧到。清清思緒,跡部走到僵硬著的羽然身邊坐下,看著坐立不安的少女愈見泛紅的面頰,一瞬間有些懷疑是不是不應該太早說清楚。畢竟當初這個小麻煩和自己可沒有這麼拘束,現在稍稍接近一點整個人就和煮熟了的蝦子一般,卻是讓人不忍心再去逼她。還要適應多久啊,小麻煩,啊嗯?
“啊!慘了!”羽然突然的驚叫打散了跡部的思緒。跡部挑挑眉,羽然哭喪著臉,舉著手機:“都是你啦,嚇得我把電話給掛掉了。完蛋了,下次見面不知道凝兒要用什麼方法‘解決’掉我啊~”
看著不自覺露出小女兒嬌態的羽然,跡部瞬間心情轉晴。“嗯,手冢找人找的很辛苦,吶?”懶懶地開口,跡部警覺地收住將要出口的“樺地”。端起桌子上擺著的紅茶,跡部掩飾地啜了一下。“是!”羽然接了下去,體會到跡部意思的少女急著打電話回去努力消除某人鬱悶時期又遭人掛掉電話而可能滔天的怨氣。慵懶的少年放任自己倚在並不很舒適的椅子上,看著少女不時偷偷瞥來的目光,跡部心裡漸漸湧現一種叫做幸福的心情。也只有在羽然身邊,跡部才能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單純的平靜安寧。
終於安撫下了另一邊的楓凝,羽然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轉身想要說話時,卻發現跡部已經斜倚著椅子睡著了。閉上眼睛的跡部,收斂了外顯的鋒銳高傲,讓人只能想到平和恬淡之類無法和那個光芒四射的少年聯絡在一起的詞語。不過……
羽然輕輕點了點跡部眼下的淚痣,又如觸電般收回。嘴角甜蜜地抹開一抹微笑,少女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靜地看著華麗少年少見的睡顏,不知不覺中,竟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暮色中的少年微微顫了顫睫毛,隨即又安穩地合上,只是嘴角的淺淺弧度洩露了主人愉悅的心情。
———————我是不要問我是不是裝睡我什麼也不知道的分界線—————————
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羽然看著四周充溢著粉紅、蕾絲與玩偶的屋子,心中對自己身處異地的擔心害怕剛要滋生,便在注意到旁邊椅子上安靜坐著的少年優雅的線條時被湮滅。似有所覺,遠望窗外的少年回過頭,看著呆呆坐著的少女露出一個明媚的微笑:“小懶蟲,還真能睡啊!”
“我才不懶!”條件反射般應了一句,羽然從剛剛的呆滯中清醒過來。抓起床上的小熊寶寶,羽然遲疑的示意跡部:“你家?”“啊嗯,有意見麼?”“這屋子是誰弄出來的?簡直是甜的快膩了嘛!”羽然輕輕抖了抖並不存在的疙瘩,沒有注意到跡部猛然僵直的身體。
該死的忍足,你給的是什麼建議!
當然,如果忍足聽到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