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是到人家中擺弄風水,調個屏風、砸個花瓶,銀行卡上頓時數字飛昇。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學成對蘇綾的事情驚訝是因龔紅葉在香港的大名,他可謂是如雷貫耳,但並不代表他認同龔紅葉這一類人群。
業內都知曉,那些搞玄術地與他們搞科研的屬是天生對頭,生來的冤家,相看兩相厭。
張格見李學成說得有些醋意,更有些怒意,頓時識趣得不敢再問。
周穎卻小聲道,“老師,那剛才的小姑娘也是給人看風水的?您怎麼說她的大師?”
李學成蠕了蠕嘴,“是電話那頭王學文說的,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難道是龔紅葉的徒弟?不過、不過這次考察竟然還叫了搞風水地過來?這不簡直是滑稽嘛!”
他之前接到任務的時候的確沒有人告訴他都有些什麼隊伍,只知曉先前進入的考古隊和科研隊伍失蹤了一些人馬,需要他們中科院地人親自前往一探究竟,再多的細節,因為路途遙遠和隔著多級傳達命令,所以並不知曉太多。
果然如宗修學所說,下午四點鐘蘇綾一行人便抵達了邊境線上,到了此處蘇綾更是覺得跟隨隊伍是如何的明智之舉,如若沒有宗修學的車隊,恐怕方圓三里地她們都是不可能進來的。
整個深坑有數公里之長,周圍被重重把手設有哨卡,道道重圍之下根本讓外人不得而入,車子在經過關卡時,蘇綾還見到有被士兵逮捕盤問地路人,手裡拿著攝像機包,顯然是記者一流。
車子進入,又行了約半個小時才到考古隊與部隊的駐紮地,蘇綾掀開簾子朝外看去,帳篷和簡易房屋之間仍有士兵巡邏把守,這種程度的警衛即便是外圍也是不可能混入地。
離老遠,蘇綾就看到不遠處稀稀拉拉的樹叢有一圈被隔離帶所圍攏起來,四周更伴有四名士兵分散排開,那隔離帶中似有一道個藍色罩子,格外引人矚目。
車子停下,似乎已經聯絡了接待人員,李學成等人剛下車來便有一隊身穿白大褂地人馬從簡易房屋中走出,快速地迎上前來。蘇綾等人也跟著跳下車來,站在了隊伍的最後放。
她抬頭望向天空,皺了皺眉,整個邊境上空似乎都被肉眼難見地陰霾所圍攏著,看似晴空萬里,實則殺機隱現。
“李教授!歡迎歡迎啊!我代表這次科考邊境線深坑的全體隊伍對您表示最衷心熱烈的歡迎!您的到來是為國家考古以及科研事業奠定最堅固的基石!”一名年紀約有六旬的老者當先迎上前來。
“吳教授簡直太客氣了!為國家做出奉獻是李某人的畢生夙願!必當竭盡全力呀!”李學成意氣風發,昂首笑道。
他身後跟來地一眾學員也是各個面色驕傲,猶如他們的到來是為此次考察注入了決定性地力量。
一名中年男人也笑著上前,“哈哈哈!李教授,歡迎歡迎啊!對了?蘇綾呢?”
說話這人便是王學文,先前李學成便是與他通地話確認蘇綾身份,一句李教授不過是當著眾人面的客套話罷了,兩人私底下一直是以名字相稱,近乎得不得了。
李學成笑容僵了僵,而後一派淡然地轉身道,“那位就是蘇綾,王教授,你說龔大師吩咐過帶她過來?”
王學文便笑著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被李學成把臂拉到一旁,一同被拉過去的還有先前帶隊來迎接的吳教授。
“二位,有句話我實在是憋不住呀!這次調查關係到考古和科研我是可以理解地!但是找來龔紅葉那一流人是做什麼?這不是自己打我們自己的臉面嘛!”李學成說著話,更是痛心疾首地用巴掌拍了拍自己的面頰,以表示對此不可思議行為的嚴重抗議。
吳教授尷尬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調研我從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