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環境優雅的咖啡廳外,宋清實在是走得太累了,本以為不長的街道,卻感覺得好幾公里,便叫住了前面仍在滔滔不絕地介紹歷史的卡洛琳。
隨後,三人一同在街邊的座位上落了座。
他們三人身上所穿的服裝與周圍古典的街景相互映襯,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宋清隨意地點了三杯店裡價格最高的咖啡,然後毫不猶豫地刷了多蘭的卡。
此時的他不禁對這位神秘的小間諜的身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他實在無法猜出她到底來自哪個國家。
宋清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美麗動人的白人女子:“卡洛琳,既然多蘭已經把你送給了我,而我對你卻幾乎一無所知,不過看你對波士頓的歷史如此熟悉,如數家珍,我倒真的很想聽聽你的過去呢。”
卡洛琳聽到宋清的這番話後,立刻興奮了起來,原本想盡辦法想要留下來的她,此刻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激動。
“宋先生,我出生於1993年,就在我們腳下這片土地——波士頓,我可是土生土長的波士頓人哦。”
宋清聽完之後感到十分驚訝:“1993年,這麼說你現在才19歲?”
卡洛琳不停的點頭。 “yes!”
這更令宋清感興趣起來:“19歲你便會講中文,並且你的樣貌裡很明顯帶有斯拉夫人的血統,又是土生土長的波士頓人?多蘭又將你送給我?你現在不應該在上學嗎?”
聽到“上學”卡洛琳明顯有些失落,隨後對宋清說:“我的母親是烏克蘭人,我聽她說在1992年就來到了這裡,隨後就生下了我。”
“而後我便一直上學,專門學習中文,我精通中文、俄文。中學時便加入了多蘭先生的公司,是多蘭先生支援我完成後面的學業。”說到這裡卡洛琳顯然有些失落。
1992年,烏克蘭人,顯然就是蘇聯解體後烏克蘭全面親西方,慢慢就淪為歐洲子宮了,學俄文還好說,畢竟是母語,這個學中文,就有意思了。
這不是把間諜兩個字寫在臉上?可是她為何又告訴自己?
這要是送去國安,會不會得50萬啊。
宋清不想帶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於是問到眼前的卡洛琳:“你精通三種語言,是可以大有作為的,為何要被當成物品一樣被人送來送去?我們中國是講民主有自由的地方,不會強迫婦女的,我知道多蘭是怕我反悔,等完成交易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就不用再跟著我們了。”
聽到這裡卡洛琳顯然急了,眼神變得懇求:“請宋先生不要把我退回去,我希望您能帶我去中國,我會很多,是可以幫助您的。”
???
宋清和張俊怡面面相覷:“我從來都只知道國內有潤到美國的,說什麼皿煮與紫遊,這還有外國人上趕著去國內的?”
張俊怡也很不理解:“很多人削尖了腦袋,不就為了那張美國綠卡嗎?這不會真是間諜吧?”
兩人用方言加密交流,卡洛琳只能勉強聽懂幾個字,方言對外國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足以說服我的理由,那我肯定不會帶你回去,呼吸皿煮的空氣不好嗎?”宋清如是對卡洛琳說道。
卡洛琳這時臉上露出一股委屈的表情,甚是惹人憐愛:“如果我被宋先生退回去,那我就會被送到那個島上,那個可怕的島上,我有很多同學已經被送去了,再也沒有回來。”
島上?可怕?同學?沒回來?
這一切瞬間在宋清腦海裡腦補,她說的難道是愛潑斯坦?
張俊怡還有些不明白:“島?夏威夷群島還是維京群島?”
“一個可怕的島,中學時老師就告訴我們,如果不能完成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