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透過傳送陣前往上陸的,後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他成為了天音宮現任宮主。”
“當年也是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那般的意氣風發,可惜啊,造化弄人。”
“修仙者最忌諱的就是道心不穩,他為情所傷,道心破碎,修為盡毀,心魔繚繞直接就入魔了。”
“說雲祈,你們可能不認識,雲亭你們應該認識,也是咱們學院的學生,雲祈是她大伯。”
想起來,當初進秘境時,追著沈卿塵不放的那個女修好像就叫做雲亭,她跟沈卿塵的那一手冰水配合打的十分不錯。
當時就覺得他們倆怪怪的,沈卿塵明顯是在意雲亭的,但是又沒有要跟雲亭做道侶的意思,雲亭那麼喜歡沈卿塵,也是大家都看在眼裡的。
那麼,一定是有什麼原因阻止了兩個人在一起,是什麼呢?
江厭疑惑的看向緋雪,但是緋雪顯然沒有要給他解答的意思,反而打了個哈欠,“說了這麼多,累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沒事不要來煩我。”
望著緋雪上樓的身影,江厭有點刺撓的慌,不是,吃瓜吃一半,真的很難受好不好,他又不好直接去問沈卿塵。
“對了,小灼明日跟我再去一趟東海。”緋雪走到樓梯拐角處,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停下步子又交代了一句。
“是。”即墨灼淡淡的應著,然後就對上了江厭那好奇十足的眼神,不免有些失笑,“怎麼了?”
江厭挪著圓凳湊到他旁邊,“師父喊你去東海乾嘛呢?”
“想知道?”即墨灼輕輕一挑眉,“那不得給我點好處。”
江厭:?
不是,你怎麼變了?怎麼突然變得有點燒了?
“不說算了。”江厭才不慣著他,作勢就要起身。
即墨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回來坐好,心下嘆氣,怎麼跟話本子上說的不一樣?“東海那邊有一個天音宮的據點。”
“他們已經跟東海城搭上線了,整個城的人都在用孩子換陰符,但是有幾位高階劍修坐陣。”
江厭抿著唇,需要即墨灼跟師父一起出手,就說明了這一去肯定不太好對付,雖說對方的陰符很垃圾,但是在戰鬥中只要能牽制住一時片刻。
對於高階對局,也是很致命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