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柄武士刀在別人手上時,要凌厲得多。
“孬種!要換了瓶高粱酒,只怕你連叫都叫不出來!”漢子啐了一口,沉重的軍靴狠狠踏住那截拖在地上的大腸,轉了一轉。
道本一郎急劇地抽搐起來,五官中汨汨地往外流著血,瞳孔開始漸漸放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傢伙,真是他媽的!走吧,還有幾家,今天會有點累。”漢子收回了腳,補了已經不動的道本一郎一槍。
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秋田壽司店堂內安靜地可怕,老闆伏在帳臺邊,似在小憩,每一個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郁膩人的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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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火峰總部。
火峰雄原坐在議事大廳裡,臉色陰沉得可怕。
頻傳而至的電話,讓這個三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已是日本最大黑幫首領的老人感到了極度震驚。他行事一向縝密隱晦,卻從未有過這種暴露在敵人窺視之下的感覺。
廣島、大阪、京都、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內,全日本有二十餘處分部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除了去美國的六個長老以外,剩下的四人全部被殺,總共死亡人數超過千人,沒留下一個活口。火峰家在日本的勢力幾乎已被擊潰大半,而卻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大廳的角落裡,站著十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訊以來,火峰雄原就處在最嚴密的保護之下。日本,是個對槍械管理極其嚴格的國家,但在這些保鏢的身上,卻有著世界上最頂級的武器配備。
火峰雄原沉默地坐在椅上,心中念頭電轉,從敵人強大的攻擊火力上來看,應該不可能是本土黑幫所為,而海外的仇家,又有誰會這樣做呢?
一陣輕促的聲響似乎宣告著答案揭曉,大門轟然開處,一個下屬捂著鮮血橫流的脖子,跌跌撞撞地奔進:“有敵人,有……”掙了幾步後,他似是再也支援不住,一頭載倒在地,屋內眾人紛紛拔槍。
急如暴雨般的擊發聲中,保鏢們一槍未開地躺了一地,十幾個黑衣大漢平端著各式武器衝進,他們對毫髮無傷坐在那裡的火峰雄原視若無睹,動作迅速地搜尋著每一寸他們認為可疑的地方。
“火峰先生?久仰了。”一個面容平凡的老者悠然行入,用英語和藹地打著招呼。
“你是誰?所有的襲擊都是你們做的?為什麼要和火峰家過不去?”火峰雄原不愧是日本第一大幫派的首腦,話語間居然聽不出半點膽戰之意。
陳進生微笑道:“我姓陳,來自臺灣,你應該對這個名字不會陌生。”
火峰雄原略為詫異:“臺灣的陳家?”
陳進生負手欣賞著牆上的一張字畫,微微頷首。
“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大的過節,難道,僅僅是為了上次拳賽的事情,就值得你們這樣做?”火峰雄原顯得有些不可置信。
陳進生如此人物,聞言也不禁一愣:“我以為敢做敢為是亞洲所有黑幫的作風,想不到卻是高估你了!”
火峰雄原沉聲道:“陳先生,我只是希望能夠明明白白地死去,而不是做一個糊塗鬼!”
陳進生沉思了一會,突然抬頭笑道:“既然如此,也只有將錯就錯了,日本人對我來說,多殺一個是一個!”
超過六柄擰著消聲器的微衝同時開火,火峰雄原在剎那間就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篩子,陳進生看著他緩緩倒下的屍體,臉色卻變得嚴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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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希爾頓酒店的一間套房裡。
寬大的席夢思上正大汗淋漓地糾纏著一對男女,銷魂蝕骨的嬌喘聲與肉體的接觸聲夾雜在一起,幾乎要讓人為之瘋狂。
“哦!你可真是強壯!我……我快要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