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碰過安樂,可是照片的背景,卻是在家裡主臥……
顏華陽很憤怒,不動聲色的把安樂的情史查了個徹底,結果出來之後,更多讓人憤怒的事還在等著他,安樂經常和這個男人見面幽會,她和這個男人一個月的通話時間達到了一百個小時,甚至……
有些事,他不願意去回憶,綠帽子是哪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他看著面前的葉戈爾。“她揹著我跟你胡搞,還生了兩個野種,葉戈爾,你和安樂就是這麼算計好的,對吧……我倒沒有你們想得長遠,連我的財產都算計進去了……”
“你胡說……”葉戈爾臉色沉了一沉,他似乎極為厭惡顏華陽這樣形容他和安樂的關係。“我和樂樂,從來沒有算計過你財產,如果不是安家給她施壓,她根本不會嫁給你……還有,你少誣賴樂樂,那對雙胞胎不是你顏華陽的,是誰的,我根本就不能生育……”
顏華陽冷笑一聲,他還會相信葉戈爾的話嗎,不能生育?他沒碰過安樂,難道安樂還成聖母自動懷孕了不成。
“你愛信不信……”葉戈爾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曾經在一場意外中受了傷,醫生告訴過我,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子女,我甚至還打算過,等和樂樂感情穩定之後,就告訴她實情,然後我們去領養一對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人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顏華陽皺了皺眉,他不會完全相信葉戈爾的話,但是也不會不去想他的話,如果葉戈爾說的是事實,那那對雙胞胎,是誰的……
躲在安樂身後窺視他的人,是誰,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如同芒刺在背,讓他一刻也不能安生。
“我從來就只是要帶樂樂走,可是你卻害死了她……顏華陽,你以為你是法官還是上帝……樂樂就這麼……”他似乎難受極了,重重的喘氣,一旁的男人遞了水杯和藥過來,他擺擺手。“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必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又退到了一邊。
顏華陽看著他自個兒順過來,也沒再說話刺激他,也許幾年前他不會理解葉戈爾,覺得他像瘋狗一樣為了個女人亂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可是,現在他也瞧出來了,一個人這麼固執的報仇,這麼固執的記著一個女人的仇恨,這是愛吧……可是那個女人死了,他的人生沒有希望,便只剩下絕望苦苦支撐,如果這絕望最後都會無疾而終,那就是死無瞑目。
葉戈爾還在喘,一口血噴在地上,顏華陽靜靜的看著他,窗外的陽光的把這個地方照得亮膛了一些,他在這陽光之中想起細雲的模樣。
如果知道他出了這樣的事,落在了葉戈爾手中,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為他掉眼淚。
“我沒有動過要安樂命的念頭……”顏華陽看著葉戈爾。“我只是讓康德男去把人截住,然後再帶回來,我和安樂的帳還沒算清楚,她對我控制安氏來說,還有利用價值……”
“現在你怎麼說都可以……”他嗤笑了一聲,看了看時間,朝他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良辰吉時。”他說。
“是你的良辰吉時。”顏華陽沒有任何慌張,他仍然微笑著,一派指點江山,胸有成竹的模樣。
這樣一個在商海中浸淫的的人,不會空口說白話,虛張聲勢也不是他的風格,他這麼說,必定有他的理由在,葉戈爾眉一凜,使了個眼神,幾個人迅速離開了。
“你是故意的。”葉戈爾沉沉的看著他。
“沒錯。”顏華了點頭。“你在暗,我在明,想要一勞永逸,自然要把你引出來……你對我這麼恨,有兩個很好的餌……一個是我,另一個……”他的眼神柔了一些。“我不能讓細雲冒險……這個局,已經布了很久了,久得我都快沒耐心了……”
這又何只是一個局,還有另一個套,他閉上眼睛,她的模樣一閃而過,她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