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來了這樣的話,一種巨大的恐懼充斥著他的心,他跳下車,向著轎車的方向衝了過去:“心蕾!”
回答他的是一聲慘叫。
“心蕾!”秦朗失控了,腦子裡都是極為可怕的念頭。為什麼?為什麼心蕾要遇到這樣可怕的事?
他發誓,要是心蕾真的遇到什麼三長兩短的事情的話,他一定讓這個敢欺負心蕾的人不得好死!
“心蕾!心蕾!”他敲著窗戶。裡面卻只有心蕾帶著哭腔的聲音:“秦朗!”聽到這樣的聲音,秦朗更加慌了:“心蕾,你不要著急啊,我來救你了。”說完,他從路邊找到一塊大石頭,狠狠地向車窗砸去。
“咣”一聲,窗戶破了。
車窗裡露出心蕾驚慌失措的臉,還有一頭是血的黃鼠狼。看到心蕾安然無恙,秦朗才放下心來:“心蕾,你沒有事情吧?”
“秦朗!”心蕾開啟了車門,跳了出來,一頭撲進了秦朗的懷裡,“他想……所以我就……沒有想到……”心蕾因為受到了太大的驚嚇,說起話來語無倫次了。
“怎麼了?心蕾,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好好說啊!趕快啊!”秦朗急切地問道。
“我……我……嗚……”心蕾還是說不出話來。
“好了,沒有事情了。”秦朗寬慰地拍著心蕾的背,“沒有事情了,一切都過去了。”懷中的女孩是那樣的單薄,顫抖的身軀訴說著她的無助。
“是這樣嗎?那麻煩你們和我們走一趟吧。”背後傳來一個大煞風景的聲音,打斷了這樣的對話。
一轉過來,果不其然,身後站著幾個警察,剛好開著巡邏車經過的樣子。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警察指了指身後車裡一頭是血的黃鼠狼:“如果這位小姐沒有事情的話,麻煩你們有誰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個是怎麼回事?”
於是,兩個人再一次進到了警察局裡面,不同的是一次在上海,一次在臺灣。
……
“去死吧,你這個該死的黃鼠狼!”心蕾走出了警察局,衝著一起走出來的、頭上還包著紗布的黃鼠狼喊。
黃鼠狼沒有答話,只是匆匆的向自己的車裡鑽。沒有想到,自己縱橫情場幾十載,卻栽到了這樣一個小女生的手裡,還是被人打破了頭,真是狼狽極了!只是可惜了那頓飯和那一條裙子,可真的是價格不菲呢,還有車子,玻璃上面這樣的洞,修補的話可是很浪費錢啊,這下子可真的是虧大了啊!
正想著,什麼東西從正前方車窗衝了進來,直接砸到自己的腦袋上。好在車還沒有開,要不然的話非要引起交通事故呢!
定睛一看,衝進來的暗器原來是一個購物袋,儼然就是給心蕾買的那一件時裝。
“好,俞心蕾,你有種,明天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放下一句狠話,黃鼠狼還是怏怏地開車走了。
“你要我上班我還不去了呢!和你這樣的流氓在一起工作才危險呢!”心蕾可能是受到了太大的驚嚇,連一貫辛苦偽裝的淑女樣都不在乎了,在大街上跳腳就罵了起來。
“好啦,心蕾,不要這樣啊。”秦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勸阻。
卻沒有想到,心蕾竟然把一腔的怒火發洩到了無辜的自己身上。
“什麼叫這樣?我怎麼樣了?”心蕾大喊,“他想對我做什麼你知道嗎?要不是我機靈,我今天就……你還說我不要這樣,我怎麼樣啊?”她哭著衝進了秦朗的懷裡,“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我真的怕自己……”
“不用怕,心蕾,沒有事情了,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秦朗好像催眠一樣地說。
心蕾漸漸停止了哭泣。
上了車,回到了家,天已經矇矇亮了。
“秦朗……”心蕾叫住了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