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這個,孫主任,我才疏學淺呀,這些戰士們不用說,都是精銳,不敢擔此重任。”彭佳一聽孫巡安的口氣是來真格的,不由緊張起來。
“是啊,孫主任,佳佳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舞刀弄劍的她可不會,小時候她就學過芭蕾舞,劈腿劈不下去,還被老師罵了呢。”蔡樂怡一聽,居然要叫彭佳來做戰士們的武術指導,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
只有師帥笑而不語。
“鄭教官,你覺得呢?小彭合不合格呢?”孫巡安不理會彭佳母女二人的拒絕,卻微笑著問鄭教官。
“呃,我覺得小彭完全可以擔得起這個重任。”鄭教官沒想到孫巡安會向自已使眼色,不過,一楞神之後,鄭教官立即領悟了過來,道,“身為教官,不一定要自已會武術,就象大學教授有些課題並不一定要自已動手去做一樣,理論指導其實更重要。”
“怎麼樣?小彭?”孫巡安微微一笑,看向彭佳和蔡樂怡。
“這個,再商量吧。”彭佳看了看蔡樂怡。
“問問她爸吧,還有讓佳佳留下來是可以的,只是不太方便吧?畢竟這裡不是尋常之地。”蔡樂怡一見孫巡安居然來真格的了,只好道出心中的疑慮。
“呵呵,只要是對安保工作有利的,又有何不可呢?再說了,佳佳是林老的重孫女,誰說她不能住在這裡?”孫巡安自信地道。
的確,這裡是國家領導人頤養天年的地方,不是任何人想在這裡暫住都可以的,恐怕要逐級打報告,上報到最高領導人處經過批示同意才行。
不過,孫巡安這麼一說,卻讓蔡樂怡十分意外,因為若論她和彭佳,最多是因為陳強是林老的前孫女婿才扯上關係,比如說這次林老和陳強的約見,如果陳強不帶上她們,也是順理成章的。
雖然林老在約見他們時十分隨和親切,就象家長的爺爺一樣。但是蔡樂怡卻從來不敢以林老親屬的身份自居。然而,今天從孫巡安嘴裡吐露的那句“佳佳是林老的重孫女”卻明確無誤地代表了林老的態度和認可。
蔡樂怡心中一震,卻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好道:“那就聽佳佳的。”
“我聽孫主任的安排吧。”彭佳也微微一笑,看向孫巡安。
“好,你們在都城先玩幾天,等陳書記要回去時,你再搬進來這住吧。”孫巡安大包大攬,但任誰都知道,這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包攬得了的。
以林老的意思,叫陳強在這住一段時,以他現職副部級官員的身份來說,未免過於“驚世駭俗”,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猜測和流言蜚語,而讓彭佳住在這裡,一來無形中就拉近了和陳強的距離,也算是對多年來陳強疏離的彌補,二來重孫女住在這裡陪長輩,別人也無可厚非。
當然,這些話林老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孫巡安作為他長期的貼身秘書,如果還領會不到,那麼明年他就可以下到地方去執政了。
“走吧,莫讓林老等久了。”孫巡安向鄭教官點點頭,就隨蔡樂怡三人返回到了林老居住的別墅裡。
他們一進別墅,就看到陳強正在和林老下象棋。林老聚精會神,見陳強吃了他的馬前卒,不由連連嘆可惜道:“沒防備,中了你小子的招,沒想到你還留有這手。”
“呵呵,敵進我退,這招我是學您的經典理論。”陳強樂呵呵地道。
“爺爺,喝杯茶。”就在蔡樂怡他們走進來之際,一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從屋內走了出來,手裡還端了兩杯熱呼呼的茶。
“咦,是你?”那名男子把茶放到了林老和陳強身邊,看向彭佳的的眼神裡卻掠過一絲驚喜。
“你是?”彭佳一個恍惚,接著就想了起來,道:“是你呀,你不就是那名飛機安全員嗎?”
“呵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