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起的這些釘子戶絕不是普通的釘子戶,因為他們一直都卡在華夏國某些不舒服的關節上,這次藉機起出,一方面是私心裡他憤怒了,另一方面也是借這種憤怒促成他做這些動作的決定,把這些對國家的隱患一一拔除。
彭佳已經經受了五場不同方式的審訊了。
不過,讓她安慰的是,正因為不知道謝銘交給自已東西的內容,就算哪一天她撐不住對方藥物的劑量說出自已的確傳遞了某些東西,也舉暴露這件東西的內容,更不會傷害到謝銘,因為她根本就不認識謝銘,除了現在能記得她的容貌,她是誰?來自哪裡,去向何方?
所以,彭佳可以不用擔心自已最後是否會洩露相關的資訊。
由於心存了這份底牌,所以任對方怎麼威脅利誘,軟磨硬施,甚至再次動用那種藥劑,彭佳依然默不做聲。
反正動用了藥劑的話,她就直接暈倒了,對方也拿她沒有辦法。
這種情況,如果用刑的話,可能只會加速對方的死亡,而還是拿不出有用的口供。所以看樣子,他們還沒打算用刑。
再說了,以美國的司法保障制度而言,除非確定今後要抹殺對方一切存在的痕跡,要不然,他們倒也不敢動用私刑,只能透過精神上折磨的方式來對付彭佳,希望她能自已崩潰開口。
水門、特工門等等事件,已經給這些情報人員一個教訓了。反正他們也沒撈著什麼好,一旦出事,他們也是一樣地倒黴。
所以,現在這些情報人員累積了幾代的經驗,倒是學乖了。
當然,史密斯沒想到,彭佳也這麼棘手,看她嬌嬌弱弱一個大美女,竟然能夠撐得了那麼久,雖然每一次折磨,她都如脫水的鮮花一樣枯萎下去,但只要讓她休息過勁來,馬上就又能恢復當初的水靈。
史密斯拿著彭佳的檔案,眉頭微皺,在瞭解清楚對方的背景之後,史密斯覺得這回棘手了,早知道當初不接這個案件就好了, 本來是輪到自已休年假的時候,但是為了在年底升職時能有個有力的硬體,他主動接下來這個案子。
沒想到,現在案沒破成,看來一時半會還啃不下了。
而他的直屬上司,這幾天聽他彙報案件進度時,那黑乎乎的臉上已經沒有其它顏色了。那神色,就史密斯自已的揣測來說,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一想到上司的神情,史密斯現在在審訊室裡腰都坐不直了。
瑪麗和史密斯的感覺一樣,雖然他們這樣的部門可以施用某些在美國公眾眼裡“可怕”的手段,但是作為一個年輕的部門負責人,她可不想自已的前程斷送在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案件上。但是,不攻下彭佳,她的工作總結也寫不下去。
所以和史密斯兩人一拍即合,決定採用另一種摧毀心理防線的手段。
彭佳在地下數了數自已刻下的道道,已經有20多道了,她沒有了時間的觀念,但為了不讓自已的腦子混沌,她也想了個辦法,就是以自已的作息加上提審時間來計數日子。
她自已雖然要防備著史密斯和瑪麗可能突發的提審,但史密斯和瑪麗自已也要吃飯睡覺,保持一定的正常作息,所以他們來提審自已的日子,一定是某個工作日之後,所以可以算為一天。
彭佳就用自已這種土辦法來計算著,但是今天很奇怪,沒有人來提審她。
用盡一些對普通人可能奏效的手段無效後,史密斯和瑪麗好象對她放棄了。
不過,就在彭佳暫時獲得片刻的安寧的時候,忽然,她一直住的房門開啟了,門外出現了一張陌生的女人面孔。
呃,難道是換了新的審訊對手?
彭佳心裡自有主意,所以倒也不怕對方出什麼怪招。
那個女人走進來,對彭佳道:“轉過身,把眼睛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