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案件類的報道,所以在網上的點選率還是很高的,已經有十來萬的點選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就是有十來萬的民眾已經受到這則新聞的影響了,如果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就是田港此時在他們的腦海裡肯定栽種下了治安不穩的印象。
“佳佳,咱們下期《讀書》推薦這位草根作者好不好?”
歐白陽翻了翻近期郵來的新書,從新書堆裡找到了一本感興趣的。因為這本書的作者和以前採訪的作者的型別完全不同。
隨著《讀書》欄目收視率的節節上升,並且穩定在一個較高的收視指數上,許多作家都會主動把自已的新書寄到電視臺,希望能被這個節目組選中。
《讀書》現在已經徹底扭轉了找米下鍋的節目資源匱乏的現象,變成了作家們爭相想上的香餑餑。
象夏宇、樸厚這樣的作家的正面引導力量是無窮的,一旦作家們發現,這個社會,安貧樂道只能讓自已更不安於專心寫作,他們就比較成功地向市場化做了轉型。
雖然還有一部份人在喧囂的塵世裡默默放著自已那張安靜的書桌,但是大部分作家卻選擇了與時代同行,與市場同行。
孰對孰錯,只能留待時間去解決。
《紅樓夢》在那個年代,亦只是流行文學,《聊齋》也只是一本記錄仙狐鬼志的有趣筆記。
然而現在它們都成了經典。
歐白陽翻出這本書來時,頗有一番21世紀的人穿越從前提早讀《紅樓夢》的感覺。
因為這本書,相對於現在的作家來說,也是一個比較少碰觸的題材。
名字叫《失落的民工村》,是一本紀實小說。
作者吳淞,隱瞞作家的身份,進入民工群裡,與他們同吃同住同勞動,取得了大量寶貴的民工生活的第一手資料。
裡面的故事,既有民工夫妻的兩地分居的艱難與折磨,也有留守兒童與老人的期盼……
歐白陽把這本書介紹給彭佳看,她看了之後也十分喜歡,因為作者的筆調寫實而直面真實的生活,讓她十分動容。
“吳淞,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彭佳的腦海裡掠過一些印象,好象在哪裡看過這個名字似的。
“不可能熟悉吧,這個作者並不出名,這本也是他的新書,之前沒有進行過自我宣傳和包裝。你不可能認識他的。”
“嗯,是吧。”彭佳得不到答案,悶悶地搖了下滑鼠,想要關了網頁。
“啊?我知道了,原來我是在這裡看到他的。”彭佳高興地對歐白陽一指電腦螢幕,原來剛才彭佳看到的那條“憤怒”的新聞,就是一人署名吳淞的人發出來的。
“不一定是同一個人吧?”歐白陽表示懷疑。
“嗯,也許沒有那麼巧。”彭佳心裡卻認為應該八九成是這個人,因為,同樣的風格,同樣的名字,都是為農民工出頭說話,吳淞儼然就是草根農民工的代言人。
象孩子走失了這樣揪心的事,吳淞如果知道了,不出面才怪呢。
“佳佳,我和他聯絡一下,順便幫你問問。”可憐的歐白陽頂著熊貓眼,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拿起辦公室的座機打電話。
因為這個作者全然不熟悉的緣故,這種情況之下,她們是不會冒然拿自已的手機給陌生人打電話的,怕的就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騷擾。當然,如果採訪熟悉瞭解以後,彼此之間倒是不介意互留一個電話號碼。
“歐姐呀,昨晚失眠了?”彭佳看到歐白陽的呵欠,知道她昨晚上肯定是想多了,睡不著。
不過,攤上這樣的大事,誰也會睡不著的,未來的婆婆不滿意,可是這偏偏又不是人力能夠解決的問題,能不急嗎?能睡得著嗎?能不想嗎?
彭佳一時也很頭疼,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