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受寵若驚道:“三小…。。秋妹妹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應當做的。”
兩個中年漢子看人到齊了,便招呼一聲道:“三位小姐,吉時已到,我們要開始移靈了。”
李春兒聞言一邊拿出手絹,一邊挪步到李秋兒旁邊,低聲囑咐道:“待會兩位大叔一動手,你便跟著我哭,聲音大點,知道沒?”
李秋兒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這必定是這裡的習俗,連忙點了點頭。
等到兩位大漢一聲吆喝,屋內便開始哭聲一片。
折騰了一頓飯的時間,等到移靈結束,李秋兒嚎得嗓子都有點沙啞。
兩位大叔移靈後就告辭離去了,堂屋內除了李秋兒三姐妹和留下來的白晨外,就空無一人。
李家村的風俗是死人的子孫後代,要單獨陪逝者渡過一個晚上。也就算是最後的一場團圓。
因為從明日起,除了有請過來做法事的僧人,還有前來弔孝的親朋好友以及左右鄰舍。
這也就意味著喪事真正的開始。
李秋兒三姐妹和白晨,依照男左女右,從大到小依次坐在李文屍體旁邊的乾草上。
因為按照習俗,從死者斷氣時起,孝子就不能坐板凳、不喝酒、不娛樂、到後代家磕頭,讓坐也不能坐,只能坐門坎子。
平時就坐在死者身旁的乾草上,不能鋪席。
此風俗據說是源於報答母親生養之恩,因為過去女人生孩子就在乾草上。
李秋兒瞟了眼左右的兩位姐姐,見她們都有點昏昏欲睡,便索性也盤腿閉眼打坐運功。
《九天玄女心經》運轉一大周天後,李秋兒乾涸的丹田終於迎來了一絲靈氣。
李秋兒專心致志的研究這絲靈氣一刻鐘後,發現其並沒有什麼不妥,而意外長在灰雀額頭的那朵冥損花也沒有弄什麼妖蛾子。
李秋兒終於舒了口氣。
等李秋兒收了功法,已是夜半時分。李秋兒打量了幾眼其餘已經熟睡的幾個人。突然鬼使神差的起身,向李文的屍體走去。
等到李秋兒握住李文已經冰冷的右手,並向其中運送一股靈氣後,李秋兒才猛然回過神來。
修真之人,都有心血來潮之說,莫不是其中有什麼玄機不成?!
李秋兒按耐住心中的異樣,連忙分出神識仔細觀察。
只見那股靈氣一到李文體內,散佈在李文體內各處的黑氣立刻一擁而上,還沒等李秋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黑氣吞噬一空。
李秋兒明白就自己現階段,就算是丹田靈氣充沛,也無法對付毒性已經全面爆發的米山花。
正在這時,李秋兒手臂上的灰雀似乎也察覺到主子情緒低落,微微的顫動起來,緊接著,一股吸力從中突然爆發而發。
李秋兒霎時一驚。
只見灰雀把李秋兒丹田的靈氣抽取吸收後,重新分泌出一股靈氣出來。
這股靈氣順著李秋兒的掌心,一進到李文體內,瞬時變幻成一隻頭頂冥損花的灰雀。
對於這突然而至的外來者,李文體內的黑氣如同之前一樣,立馬群擁而上。
灰雀對此,突然人性化的輕蔑一笑,然後張嘴一吸,黑氣立馬如百鳥歸巢般被其吸入肚中。
一盞茶時間過後,李文體內的黑氣被吞噬一空,灰雀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後,重新渙散成靈氣,又回到李秋兒的手臂上。
李秋兒低頭一看,只見灰雀的腳下竟然踩了一朵迷你版的米山花。
李秋兒看了一眼,便不再研究,連忙運用神識探視李文體內。只見李文的心臟上竟然還殘留了一絲李秋兒當初用來封印米山花毒性的靈氣。
此刻這靈氣構成的結界正牢牢的守護著李文的心臟。
正當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