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受了大聖一禮之後,單掌一豎,對大聖行了個道禮,這才說道:“師尊當年雖是將你逐出,卻是從來未有將你逐出門牆之意,只因師弟當年性情兇暴合該要應那天劫,師尊逐你乃是為了成全師弟的修為。若是師弟當年一直在師尊護翼之下。那裡能有今日的成就,齊天大聖之名威震三界,鬥戰勝佛之位護佑一方,師弟如今雖然未破天道之規。卻已是無劫無量,為兄雖是修為略勝師弟一籌,卻也是要借師弟的功德,化為兄當年地殺劫。”說完又對大聖一禮。
卻說此後這師兄弟二人敘話良久,大聖方才知道,那菩提祖師乃是鴻鈞道人所化。當年在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講道,便是為了渡化自己,大聖聞得此言。卻是在那裡喜地抓耳撓腮,當下說道:“如此說來,那原始與老君兩個老兒豈不是俺老孫的師兄不成,此事當真奇妙,奇妙!”
那道人聞言笑道:“豈不正是如此,然則師弟以為如何?”言罷哈哈大笑起來。
大聖聞言訕笑兩聲正要說話。卻是忽地一拍腦門說道:“師兄快快解了禁法,俺老孫還有要事待辦,待將事情辦妥,再來與師兄敘話。”
那道人聞言,卻是一笑說道:“師弟莫要著急,此便是為兄前來的第二件事,那凌空此去自然有其緣法,師弟趕去反會壞了他的事情。且那相柳雖是私心作祟暗裡偷襲,卻是天意如此,那凌空之妻李敏毓修行不過廿餘載,卻是已凝神為嬰,仙道在望,如此一路袒途卻是天心不允,須知無劫無難豈可成仙,對此師弟應是深有體會,故那凌空之妻乃是當有此難,不過是天心借那相柳之手施罰罷了,且凌空此人亦是有天命之人,此一戰對其大有好處,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此戰對那凌空亦是一劫,其若是能過得此劫,日後成就不可限量,若是過不得此劫,那便是其命該如此,師弟卻是不宜介入其中。”
大聖聞言卻是說道:“師兄怎地也是與那兩個老兒一般,開口天道,閉口天意,莫非這天意便真地逆反不得麼,俺老孫卻是不信,師兄還是快快解了禁法,俺老孫怎地也要護那凌空周全。”
那道人聞言卻是苦笑一聲說道:“師弟怎地是不信為兄忠言,為兄適才業已明言,此來尋師弟乃是欲借師弟的功德周全為兄,為兄又怎會以虛言惟騙於你,凌空一事,師弟確是不宜介入,否則誤了那凌空的功德,不是救他,反是害了他,師弟莫要再隨性子了。”
卻說在大聖與被突然前來的師兄攔住敘話之時,凌空展開朱雀焚海訣全速疾飛,終是追及一眾上古大神,眼見仇人在前,此時的凌空也不顧修為損耗,劍心噴薄而出,四靈誅魔劍四訣同發,當空便向那相柳身後疾斬而去,此時凌空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神魂永鎮九幽之下,那裡會與其堂堂叫陣。
凌空追及之時,一眾上古大神自亦知道,對此事其等亦知乃是那相柳偷襲在先,是以見到凌空殺氣騰騰的追來,知道此戰難以避免,且那蚩尤在知道相柳偷襲凌空,卻是誤傷了凌空之妻,性命僅在旦夕只間時,亦是暴怒不已,若非刑天及共工及時拉住,恐怕蚩尤便要先取了相柳地性命了。
卻說那蚩尤在見到凌空殺至之時,當即對刑天、共工說道:“吾等皆是上古洪荒一脈,看在你二人的情分上,某家也不出手取那相柳性命,然此時乃是人家夫婿前來尋仇,某家醜話說在前頭,若是那凌空不好相柳,某家自無話可說,然若是相柳不是那凌空的敵手,你二人也不可插手助那背後偷襲之小人,否則便莫要怪某家不 你們。”聲若轟雷,可見這魔神蚩尤已是動了真怒了。
刑天與共工二人對蚩尤亦是沒有絲毫辦法,這蚩尤自洪荒之時便是如此,任何行事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