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應天情的凝視中,那赤髮長眉的絕世男子只是小心地把妖嬈的身子又向自己的懷裡攏了攏,而後不避不讓地讓那幻技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背脊上!
嘭!
一聲巨響!
姜雲等人頓時興奮地大叫!
“打到了!打到了!”
之前的追擊,幻技既打不到那赤發小子的身體,他們一群天人強者的御空速度居然也與那小子不相上下,這兩點狠狠地打擊了眾強者們身為天人第一衰大能無人可以褻瀆的驕傲之心。
如果這麼多天人都搞不定一個區區誅神,那他們還搞毛啊!
所以在暴風驟雨般的打擊下,終於有一枚光彈爆在了那小子的脊背上,真是給眾強者們嚴重受挫的內心立即注入一湧興奮的力量。
可是……
讓人外焦裡嫩的是,那赤發小子的脊背雖然被轟出一個血洞,但他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而且在他脊背的傷口上,立即升起一道鱗鱗金光。
有些像是龍鱗,卻飛速地修補著他破損的骨肉與經絡!
應天情的身體猶如被人在身後狠狠地打了一悶棍,他看得到那赤發男子被打擊到的時候口裡噴出一股濃濃的鮮血。
就算有神力迅速癒合傷口,但他此時經歷的痛苦一定是真實的,但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輕輕拂去了一些不小心沾在妖嬈臉頰上的血絲。
一股莫大的悸動湧上應天情的胸膛。
這是何種深情與呵護,才能讓人犧牲到這種程度?問自己能為妖嬈去死嗎?
能!
但能在這種將死之即依然如此冷靜細膩?
那答案是……不……能。
不是做不到,而是要“做”才能“到”,根本無法與那赤發男子的從容不迫理所應當來比較。
與應天情的吃驚相似,蘇,泠,邪冰的臉頰上都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靠!打不死啊啊啊!”那個發出毀滅一擊的天人強者瘋了!
瘋到什麼程度呢?在這一瞬間,因為那赤發小輩的不死,甚至直接撼動了他身為天人第一衰強者的道心!
居然連一個區區誅神都殺不死,是不是我的實力有問題?我其實是一個不中用的天人第一衰?如果渡劫之雷從天空中劈下來,我會不會就是那傳說中絕不可能活下來的偽強者?
“啊啊啊!”一時心脈混亂,那頭痛欲裂的老頭居然一個跟頭從天空中掉了下來!
嗖嗖的幻技依然在龍覺的身邊激射而過。
他抬著頭,冷冷地回首。
雖然唇角掛著血,衣物已經被剛才那一擊轟得殘破不堪,但他臉上蔑視眾生的笑,還有眸中依稀點亮的火焰都瞬間讓人寒從腳生,一股莫大的威壓扼上人心!
好恐怖!
從來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小誅神而震驚的初元大能們都情不自禁地戰慄了。
眼前的狼狽赤發男子,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力!
他沒有發出聲音,但從他蠕動的雙唇中,所有在場的強者都讀到了幾人字:
“你們,都會死!”
要是換了別人說這五個人,眾人定當是個玩笑,並把膽敢威脅他們的螻蟻立即一巴掌拍死。但是面對眼前的赤發男子,他們卻有一種惶恐,彷彿他今日之言,如預言魔咒,在未來不久的某一天,宿命便會不期降臨在他們的頭上。
所有人不由地一滯。
而在眾人停滯的瞬間,龍覺卻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座巨門!
門高百丈,彷彿已經極深入魔王大殿的中央,而厚實的門扉上,早以留下不知誰人在其上轟開的一個大洞!
看那強力破門的力量,便知第一個進門之人的實力一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