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臺,這傢伙。。。。。guys這個單詞本來就是大家的意思,他還要加上箇中文的“們”,不知道是他的英語語法學的差,還是他在逗比吸引注意。。。。。。
“。。。。。。”
對於他熱情的打招呼,我們全班的反應很冷淡。
大家像是監考官一樣板著臉看著他,因為對於這哥們的演講,我們不抱有任何期待,並且深深地擔憂著他會不會又噁心我們一把。
“小裘今天演講啊。。。。。”
姜俊塔微微一笑地說道,他是我們班和裘千人關係特別好的兩個男生之一。
原因貌似是他和裘千人是初中同學,完全對裘千人的逗比行為各種免疫。
慘痛的說一聲,我也是裘千人關係特別好的兩個男生之一。
為什麼我這種有些陰暗,還被稱為變態的人物會被他當作誓死守護的哥們呢(甚至他說他對我產生了愛情。。。。。)說來話長了。。。。。
我託著腮看著在臺上笑的很猥瑣,滿臉堆肉的他,陷入了回憶——。。。。。。。
記得高中剛剛開學的時候,我和他做過一週的同位。
這哥們確實是碉堡了,對我的話愛理不理,一副天下第一唯我獨尊的樣子,還幹出了刪郵箱作業之類的神舉,我當時真的懷疑我的高中生活註定悲劇了。
之後他因為我們班轉來一個普通班的同學,他被調走了,我也如願以償的單人單桌(直到愛麗絲來)。
我和裘千人之後也沒有什麼交集,我以為我們的關係會這麼冷淡下去,直到那一天。
那天,天色已經很暗了,社團活動改成了物理助教課——助教課是由學校僱傭的大學生助教來再用中文講一遍外教講過的知識,便於我們理解。
正當我們講到彈簧形變的時候,裘千人在物理助教課上,忽然捂著肚子,像是懷孕了或是來大姨媽了一樣不停呻’吟。。。。。
然後他舉手告訴老師要去找班主任一趟,然後就出去了。
我們覺得他是在演戲,畢竟他經常一臉痛苦的刮自己腿毛鼻毛什麼的,就沒管他。
不久,班主任推門而入,著急的對我們說道:
“裘千人同學好像舊病復發,急性闌尾炎。。。。要馬上去醫院,已經叫了救護車,現在來一到兩名同學陪同他去醫院,誰要去?”
老師掃過全班,我們沒有人說話。
因為至今為止,大家都覺得裘千人只是裝的而已,並且物理是最難聽懂的一科,好不容易有助教課,錯過這節課絕對要補習很久。
“誰要去?”
班主任的目光再次掃過全班。
沒有人說話,有些人甚至輕笑一聲,重新翻開了講義。
大家都覺得他不可信任吧,為了這種人lang費時間是愚蠢的一件事情吧。
我握住了雙拳。
我跟這傢伙的回憶,應該只有不愉快吧,好像他一直對我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語外加諷刺。
而且他也不太值得相信,畢竟那時只是開學的第二週,我們只接觸了二十天而已,談不上什麼信任。
但是。。。。。總覺得,我坐在這裡不行。
“行了,我真是知道你們了,我叫男老師去送他!”
班主任失望而有些憤怒的撇撇嘴,帶上了門。
那一刻,或許在她的心裡,我們這些國際部的學生,都是不近人情的富家跋扈子弟吧。
並且以前小學初中老師也一直對我說,到了高中,就沒有多麼無私的友誼了。
這應該是正常現象。
我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著,可是卻一遍遍地反駁著自己。
才不是什麼正常現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