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涼了,堂弟玩電腦的時候,身上穿著一件懶人毯子。就是那種大毯子上有三個洞,伸頭,伸手出來的。腳上還穿著一雙已經脫線的棉拖鞋。手裡還拿著一把看上去很像小孩子過家家玩的玩具木劍。
我身上穿著和寶寶一套的熊貓睡衣,黑白兩色,身後還有著圓滾滾的尾巴。腳上也是一雙熊貓拖鞋,手中拿著羅盤,還是小心翼翼地從堂弟身後探頭出來看。
接著就聽到兩工人其中一個低聲說道:“神經病吧。”
我哥剛才也聽到我喊的聲音了,一下衝了出來,看著我和堂弟,道:“你們幹嘛?出門不換衣服,不換鞋啊?”
我呵呵笑著拉著堂弟就回家關門,夠丟臉的了。套句堂弟的話,那丟臉指數,就跟在人前打飛機的一樣高的。
不過我比較想得開,不就是兩個人看了嗎?兩個而已啊。
只是那指標為什麼會異常呢?堂弟也說不上來,只說大概是那兩個工人身上不乾淨吧。如果在平時可能還會上前關心一下。不過現在臉都丟了,我和堂弟誰也沒提這件事。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來,準備下樓去給一家老小買油條當早餐的時候,在一樓電梯口就聽到負責我們這樓打掃的阿姨和我們鄰居家女主人在爭論呢。阿姨說,我們隔壁那家買東西都沒有注意,一路滴血水滴上去。害得她今天拖地都辛苦了。
可是那鄰居女主人卻堅持說他們家昨天沒有弄什麼血水。
其實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阿姨少說一句,鄰居說句道歉的話,就過去了。可非要在電梯口吵起來。嗯,不知道是不是跟那鏡子照了他們家有關啊。
我也沒有多想就出去買了油條。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散了。我是和鄰居一起坐電梯上樓的。她還在一直抱怨著,我也只是笑笑不回答。這種事情,我說誰都不對,乾脆不說話。
等我們兩出了電梯,就聽她說道:“昨晚十二點多了,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小學生吧,大概也就是一年級這樣,還揹著書包,一身溼淋淋地來敲我家門。說是找蕭老師補課的。這老師和家長也真是的。有半夜十二點多還讓孩子補課的嗎?”
我回到家越想越不對勁。哪裡有家長或者老師讓孩子十二點多還說來補課的呢?加上昨天晚上,我和堂弟察覺到的羅盤的異常,隱隱覺得是要出事了。
但是既然那小孩子已經離開了,就沒事了吧。
可是第二天,在小區花園裡,又聽一個奶奶說,他們家晚上十二點多,被一個小孩敲了門了。那奶奶還埋怨著,有人拎著東西一路滴血水到她家門口,缺德啊。
第三天……
第四天……
幾乎每一天都有小區裡的人說這件事,漸漸的大家也都猜這個孩子可憐了,一定是家長壓著學習的。可是這麼多天了,他也沒有找到蕭老師家啊。
第二十七章 小區鬼事2
委員會的老太太們都是熱心腸,拿著全小區好幾百號業主的名單一個個過濾。 /但是業主有可能只是家裡的一個人,蕭老師有可能只是業主的老婆,或者兒子女兒什麼的。所以老太太們在小區裡只找到了一家有姓蕭的,那戶人家還是菜市場裡賣烤鴨的。
孩子還是每晚都來,卻總是找不到人。
那天我哥下班回來,就說他回來的時候,在小區門口看到了一個老頭,挺像老鐘的。其實吧,我們見老鐘的次數不多,但是印象絕對的深刻啊。
飯桌上,我哥一說這個,我堂弟就飯也不吃地給表弟打了電話,讓他晚上過來幫忙。我們都看著他等著他解釋。堂弟說道:“我懷疑那孩子是跑出來的小鬼,我被煉過的。不是說暗中人害了那麼多個純銀純陽的,他也不是什麼頂尖高手嗎?所以他也一定有失敗的作品。我猜那個孩子就是失敗的作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