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歪門邪道的。做這行,孽都記著呢!以後有你受的!”
我看著那地上帶著我八字的布娃娃,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指指那個娃娃。也不知道除了那個八字之外,會不會跟我還有別的聯絡呢?
二叔長長吐了口氣,才踢了堂弟一腳,叫他起來。然後用一旁拿出了自己那臭臭的裝備包。
我看著他從包裡,拿出了針,又讓堂弟點了香燭。然後他拿著那布娃娃,用香燭的香薰了一下那帶著八字的紙條。然後就用針輕輕扎一下那布娃娃的手,然後問道:“痛不痛?”
“沒感覺!”我回答道。
他又用力紮了一下,道:“痛不痛?”
“還是沒感覺。”
零子長長吐了口氣道:“還好,只是一個嚇唬我們的娃娃罷了。”
這沒感覺,應該就是那娃娃跟我沒什麼聯絡吧。大家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玄幻。你在家用紅線把布娃娃綁起來,貼上你八字試著扎扎看。就算外加你的幾滴血再扎,都不一定會痛。是樣子一樣,就真的成了的。並不每個人都對著林正英師傅的電影擺個造型就都成一代大師了。
二叔讓零子去拿了家裡燒紙錢的那個鐵盤。把桌面上是那兩隻蠟燭,還從供桌的抽屜裡又拿出了兩支蠟燭,一起點燃後,把那個有著我八字的娃娃放進去燒了。
我的心是提著的。我真擔心,萬一我幾分鐘之後也突然莫名被燒死,不是很可怕嗎?這種時候,小說裡最喜歡有了。
可是生活還是生活了,那確確實實只是暗中人嚇唬我們而已的。要煉小鬼不是知道個八字就能成功的。
另一個娃娃就不能燒了,畢竟那裡面還住著一個小鬼呢。
處理完這件事,我就先回家了。堂弟自然是一段時間的禁閉,外加在老家想著怎麼處理那煉小鬼的事情。一般的小鬼還好,商量好了,給他帶路就行了。而煉化過的小鬼,就算不成功,他也去不了另一個世界了。他帶著很重的怨氣,除非他親自殺了那個煉化他的人,之後魂飛湮滅。要不,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存在。生不得死不能的。挺可憐的。
回家之後,晚上,我在寶寶睡著之後,給我哥說了今天的事情。我哥久久抱著我,嘆口氣道:“好在現在人還好好的。如果沒有你了,我和寶寶怎麼辦啊?”
沒有堂弟在家的日子很無聊。沒人跟著我做一些“不成熟”的事情了。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帶孩子。經過這一次,我爸那邊自然也得到了訊息。我媽還是那樣,不信,就是不信。我爸到跟我談過,讓我沒事就多拿家裡堂弟拿來的爺爺的書來看看。自己多學著點。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有個逃跑的機會啊。
我哥是跟著我們一路經歷過來的。他早就相信了這些事,所以在家的時候,也會提醒我看書,背點那什麼什麼的。
早上,我依舊會帶著我的寶寶去小花園聽八卦。我寶寶那小短腿也能走上好一會了。那天剛把她放下,就看到她走到小區裡那家小超市門口。原來超市玻璃門的左邊放著一個帶著水車的魚缸。
店鋪裡放魚缸這個很平常啊。風水魚嘛。魚缸裡有水車這個也從老鍾那裡聽說了,這個是招財的。可是那魚缸裡的水車怎麼是朝外轉的呢?那不是把財氣都轉到外面來了嗎?
我疑惑著,但是我這點水平,還不敢上門去質疑人家的。也就跟著我寶寶在那裡看看錦鯉罷了。
這老遠的就聽到有人喊我了。我抱著寶寶走進了小花園那石桌子旁,對著喊我的那老太太說道:“奶奶叫我們啊。”叫奶奶,並不是說她年紀就大了,她也不過四十多吧,是我們這附近一家小醫院裡的護士,都還沒有退休的呢。只是她兒子早婚早育,生個孫子,比我女兒都大了。也就是隨著我女兒喊她一聲奶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