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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經病天天來坐我們家門口。這……孩子還小,人家自然就懷疑是我了。這樣一來,我們就決定把孩子弄掉。
她一個神經病的,去醫院的話,我們不是沒那錢,而是丟不了那人啊。就想著用個簡單點的法子了,直接把她弄昏了,來個土醫生的打胎辦法就行了。那神經病過來的時候,我女人給了她一碗肉湯,放了安眠藥。等她睡著了,我們就趁著沒人看到,把她抬到了屋子裡。用在村裡衛生院撿來了針筒,將雲香精打進了她肚子裡。
孩子流產出來了。這五個月了吧,都……都成人形了。我們也沒敢怎麼樣。就按著農村流產孩子的習慣,在山坡上挖個坑,埋了。”
堂弟皺著眉,這種事情,傷天害理啊。難怪會被弄得一家男丁都快要死絕了。他問道:“你家孩子呢?”
我想著那男孩子送出去也是保了條命的,這要是還在村裡,說不定第一個死的就是他了。
“孩子在外面跟他舅舅做建築工地的工呢。要不是出了這件事,我們也不想要孩子那麼小就不讀書啊。”孩子的媽媽哭了起來。她還哭呢,同是女人,怎麼就那麼能下狠手呢?
大家還真別不信。這種事情,在農村其實是挺普遍的。而那個雲香精用針筒在孕婦肚臍下三指注射進去,那就是快速產生宮縮的辦法。這個是以前我們媽媽那輩人,在家生孩子,都是赤腳醫生接生的做法。這個很不安全,注射多了就會因為劇烈宮縮,致子宮破裂,大出血而亡的。
所以這一招,現在就是在農村,也有十幾年沒有人用的了。他們這麼做也不怕連著大人一起沒了。
堂弟突然站了起來,說道:“這件事,我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晚上給你打電話吧。”說著他就朝外走去,我也趕緊追了出去。身後就是那女人的哭聲,還有著數落中年男人的聲音。那男人是一個勁地說:“小聲點!小聲點啊!”
出了那家門,上了車子,堂弟就直接啟動車子回家了。那種村裡的路,就我那車子很難轉出去啊。所以開得非常的慢。
我還問著堂弟這個要怎麼辦呢?那孩子應該是一個嬰靈吧,還是惡靈。那怨氣大起來,可是能和厲鬼有一拼的啊。
堂弟也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是報應。而且我懷疑這個是那邊有證明的事情。通陰文書裡,不是有一個是告閻王,要求弄死自己的仇人之後才下去的嗎?那個是下去了也是永生永世的在下面了。我懷疑那嬰靈得到了這個文書了。才能在兩年之內弄死了六個人呢。”
“那我們幫不幫?”
“不幫!這種事,只有上天定奪的。”
“好吧。不過這家人聽可能的。六個都是無辜的啊。那個孩子也聽可憐的。現在的孩子啊,十五歲了,這教育真不行。”說完了,我小心地看著堂弟。堂弟也白了我一眼。他就是個初中沒上完就去了少管所的典型案例啊。
車子轉過一個彎道的時候,一個突然衝出來的人影嚇了我們一跳。好在,在村裡的路上,車子也開不快,急剎車還是很有用的。車子停下來之後,我們也看清了那突然衝出來的人影。
那是一個頭發很亂衣服也很亂的女人。她對著我傻乎乎地笑著。一個直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嬰靈的媽媽。為什麼嬰靈不來找他報復呢?我不知道,不過這樣一個傻女人的結局在農村機會都是有一個共性的。那就是被人當工具了。
我們小區裡就有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媽媽。她就跟我說過,她有一個妹妹,很漂亮的。就是腦子有問題。家裡人在妹妹十六歲的時候,就把她嫁給了隔壁村,收了一次彩禮。半年後被婆婆退了回來,說是這個妹妹勾引公公。一個精神病怎麼會勾引人啊。反正就是退回來了。
然後又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