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欲要開口,卻看到正堂裡走出兩個乖巧妮子。
一個正是自己饞了許久的蘇阿雅,另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妹倒也合自己胃口。
嶺主小頭佔領了高地,一時間沒有說話,卻是望著那方向流著涎水。
陳遠順著目光看去,看到了自己的徒弟。
“你殺還是我殺?”陳遠對著蘇阿雅道。
蘇阿雅頓了頓,手心有些發顫,她一步步走向陳遠身邊,自陳遠腰間拔出那柄鏽劍。
“師尊……我來殺,弟子不願讓您的白衣染血。”
鏗。
鏽劍砍下。
卻是有些發鈍發軟,只是將嶺主的腦袋劈了個豁口,再進不了一分。
嶺主本來都要以為死在石榴裙下了,誰知道這劍竟是如此的鈍,當下也是笑出了聲,
“哈哈哈……蘇家妮子……給你機會都不中用啊…等本嶺主出了州,見到鬼王,定將你扒——”
砰。
鏽劍自己脫離蘇阿雅手心,劍柄倒飛。
一擊便砸得嶺主沒了聲息。
蘇阿雅陷入呆滯,許久回不過神。
陳遠走上前,輕摸了摸蘇阿雅的腦袋,手一召,鏽劍便入其手中。
“別怕,鏽劍只是有自己的脾氣。”
蘇阿雅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僵硬在原地,她眼中噙著淚,渾身顫抖,似是大仇得報的欣喜。
她嘴唇發顫兒,頓了半晌才說道:
“師尊……阿雅有錯……阿雅本不想讓您的白衣染血…”
陳遠卻是笑笑,
“你且回頭看看,吾衣甚白,如雪。”
蘇阿雅痴痴回過頭,
卻見白衫飄然,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肩上落一桃花,笑顏如春。
響指一聲,主與隨從皆化土肥,無聲無息,隨風落於桃根。
…
次日一早。
陳遠準備啟程去泗水州,將那鬼王了結,楚地才能換來秩序與生機。
但還有一事,本是此行中最重要的,偏偏陳遠等到了臨行時候,才前去尋。
是那桃樹下。
有小黑子曾埋過的物件兒。
刨土三尺,卻不見何物。
“阿雅,那黑瘦青年留給為師的,是埋在此處吧?”
蘇阿雅驚慌點頭,
“是此地沒錯!阿雅記得清清楚楚!”
陳遠有些疑惑,但如今卻是尋不見了。
“在我這裡。”
正堂走出來一姑娘,手中捧著黑匣。
是毛蛋。
她將黑匣舉在胸前,小聲道:
“上仙…此物,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