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那方面關小雅還是比較內斂被動的。
但是這天晚上,她前所未有的主動,更是解鎖了很多的新姿勢。
饒是黃粱使出渾身解數,最終也不過與她堪堪打成一個平手。
這也正應了老話所說的,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啊!
所以第二天的黃粱,臉色頗為慘白,腳步虛浮,一隻手捂著腰子離開的。
看到朱濤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黃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坐上車開始閉目養神來著。
隨著車子平穩啟動,停在後面不遠處的一輛黑色SUV也跟著啟動,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老大,看起來老闆這小身板不行啊。”
副駕上的pis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笑著說道。
“你倒是行,可是你有地方用麼?”開車的zhou叼著牙籤,嗤笑了一聲。
“靠北,我當年也是人稱夜店小王子好吧。”pis鼓起手臂,展現了一下自己發達的肌肉。
“不過話說回來,老闆身邊的女人質量確實高啊。”
“老闆有鈔能力,你有麼?”820瞪了他一眼說道。
說起來,他們這個小團隊裡面,其他人他都不擔心,唯獨這個pis讓人放心不下。
他武力值最高,最能打,長得也算帥氣,以前那些年更是沒少因為爭風吃醋的事情跟別人動手。
甚至當初參軍,也是因為撬了當地一個富二代的女人,被人逼得走投無路之後的無奈選擇。
這幾年,雖然改變了很多,但唯獨女人這方面,與以前並沒有太大變化。
“別忘了咱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黃粱現在是咱們的老闆,薪水方面給的也算是足夠大方了。你如果敢打他那些女人的主意,可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820非常認真的看著pis,一字一句說道。
“安啦安啦老大,世上美女那麼多,我吃飽了撐的才會去打那幾個女人的主意呢。”pis不以為意說道。
回到住處,黃粱開啟電視,剛準備看一會新聞,電話響了起來。
“梁哥兒,你在哪兒呢?”
來電的是小建,電話一接通,他便火急火燎問道。
“我在家,怎麼了?”
聽出了他聲音中的焦急,黃粱直起身體。
“張哥出事了,現在在第一醫院,你能過來麼?”
“我這就來,半個小時能到。”
黃粱放下電話,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去。
小建嘴裡的張哥,便是他們社會學院學生會的副會長張佳句。
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這不僅是黃粱的判斷,而是所有與他接觸過的人都會這麼認為。
他為人善良、熱情,身邊的同學朋友,無論是誰有困難,他都會主動上前。
任勞任怨、勤勞刻苦、心地善良,這些標籤放在他身上一點不為過。
黃粱自問自己做不到這一點,但卻不妨礙他欣賞這樣的人,更願意與這樣的人做朋友。
就像當今社會,很多人做不到捨身救人,甚至連攙扶一個摔倒老人都不敢,但卻不妨礙大家希望身邊有一個會做到這一點的朋友。
而就是這樣一個始終信奉與人為善的人,居然出事進了醫院?
且不提黃粱前兩年受過他不少幫助,就僅僅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黃粱氣憤了。
黃粱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急救室門口站著好幾個臉色難看的同學,而蹲在牆角的正是小建。
“梁哥,你來了。”小建看到黃粱,失神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
“怎麼回事?人有沒有事?”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