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誰啊?”白如冰一個沒注意,懷裡扭動的美人不見了,自己還差點摔了一跤。
回過頭一看,面前多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懷裡正摟著那令他眼熱不已的美人兒。
“回家嗎?”黃粱壓根懶得理這種混子一般的人物,看著驚魂未定的龔小小,溫和道。
“嗯。”龔小小用鼻音回了一聲,下意識反手緊緊抱著黃粱的腰。
此刻,唯有眼前這個男人才能給她安全感了。
再看那些不敢正眼看自己的男女同事,尤其是那幾個男同事,龔小小眼中滿是失望之色。
就算不敢上來幫忙,哪怕打個電話給治安隊也行啊。可是他們呢,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灌酒。
難道他們就不知道,灌完了酒之後,可能會發生什麼麼?
更讓她難受的是,平日裡關係頗好的一位女同事,在看到自己被欺負的時候,居然還隱隱露出了一絲快意的笑容。
“那就走吧,帶你回家。”黃粱拉著她,昂首往外走去。
“砰”的一聲,一個酒瓶被用力的摔碎在他腳下。
“娘希匹,老子讓你把人帶走了麼?”白如冰氣不打一處來。
他平時最看不慣三種人,一是比他高的,二是比他帥的,三是比他更能裝的。
而黃粱今兒個,把這三樣佔全了。
尤其是那種無視的感覺,更是讓一貫自認為高人一等的白如水內心十分不爽。
他摔酒瓶的動作,就如同訊號一般,跟著他的幾個小弟迅速反應過來,然後罵罵咧咧把門給堵住了。
見此情形,黃粱絲毫不慌。他知道,能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不是什麼厲害人物。
黃粱換位思考,若是自己碰到了心動的女人,那就用錢砸嘛,砸到她身邊的追求者都不敢再動心思,砸到女人身邊所有人都勸她,她還能堅持多久?
如果真這樣都不動心,那大不了再換一個唄,就如此前所說,這世上美女多的是,哪兒找不到?
用強給女人灌酒的做法,也未免太low了。
“跟我稱老子,你也配?”黃粱神色一冷,順手抄起桌上的酒杯,把杯裡滿滿的紅酒一股腦潑在了他臉上。
潑完之後,隨手把酒杯丟在了一旁。
“老闆。”黃山此時也帶著保安衝了進來,十餘個精壯的物業保安把包廂裡塞得滿滿當當。
音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關上了,還開啟了大燈,突如而來的明亮照得喝多的幾人眼睛發花。
“出什麼事了?”
這會兒,店裡的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包廂不尋常的動靜,回到店裡心情煩躁至極的白如水聽到服務員彙報後,也帶著幾個人趕了過來。
“白老闆,真巧啊。”黃粱轉頭,恰好看見臉沉似水的白如水進門。
“黃少?”白如水下意識用了敬稱,待反應過來時,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被潑了一臉紅酒的弟弟,白如水壓抑著怒氣開口問道。
“哥,你來的正好,給我攔下那對狗男女。”見到自己靠山到來,白如冰愈發肆無忌憚,臉色猙獰道,“娘希匹還敢拿酒潑我,老子今天非得當著他的面辦了這女的不可。”
白如水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靠北,這是又惹到了這個煞星的女人了?
鍾量的下場還歷歷在目,自己丟掉了店鋪的承租權,說來說去,就是因為鍾量罵了他的女人。
這才過去多久,自己弟弟居然又把這種事情做了一遍?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嘖嘖,原來是白老闆的弟弟,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啊。”黃粱此刻倒是不生氣了,反而有點覺得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