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開掛的鎮壓了
晚宜很無語,回覆:我不喜歡拍照的
眾人鍥而不捨。
於是溫樊出馬了。
硯墨:以後會有機會的,現在別纏著她。
眾社團成員欲哭無淚——這兩個人秀恩愛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程度,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
樽爵表示自己見過兩個人,狠狠的拉了一通仇恨。
春節假期的倒數第二天,晚宜回了租的公寓,整理整理房間,打算直接住下。
溫樊明天就要回A市了,這是主要原因。
傍晚,晚宜和溫樊單獨待在歪歪加密子頻道里聊天。
“明天什麼時候到家啊?”晚宜啃著一個蘋果,問的含糊不清。
溫樊無奈:“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大概下午兩三點就能到了,晚上出去吃。”
“嗯。”
“我想你了。”
晚宜失笑:“天天說這話,也不膩啊。”她故意沉默了兩秒,才說:“嗯,我也想你。”
和溫樊在一起後,他越來越不掩飾對她的依戀和珍惜。
晚宜有時甚至覺得,溫樊太小心翼翼了。那份小心背後,隱藏著一些她並不知道的秘密。
她正想開口,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因為開的是自由麥,溫樊聽見了。晚宜便直接摘下耳機,接了電話。
“媽?”
溫樊只聽到晚宜說這一個字。
之後,她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在……哪兒?”
“不,我立刻過來。”
“你告訴我在哪兒啊!”
她掛了電話,溫樊甚至聽到她把電腦椅猛地推開的聲音,然後是房門“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