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進一步了。
孫老頭必定厭惡他君南夕給他的最初印象,如果他一直維持著這樣,這一輩子就別想拿到那參了。而且孫老頭也根本不相信他之前的那副面目。還不如把心底的求生欲/望真實地表現出來,可能還容易被孫老頭接受一些。要不然,只會被他一直防備著。
鬥智鬥勇,他君南夕何曾怕過誰?
見君南夕並沒有不承認,許老頭的臉色稍微和緩了一點點,哼了一聲,“表裡不一,我就說你是個詭計多端的小子,偏我師兄那傢伙還不信。”
預料之中的反應,君南夕眼中迅速地隱現一絲笑意。
“許老果然眼光犀利。”君南夕讚了一句,“只是活在名利場中,表裡如一的人通常都死得快。因為太容易被人看穿心思了。”
許是想起什麼,許老頭臉色微微一變,嘴上卻道,“沒有一條道走到黑,最重要的是沒拿我老頭子當傻子耍,還算你識相。”
許陽又哼了一聲,不客氣地說道,“你現在換了一副嘴臉,想怎麼哄我老頭子的人參?”
“自然是投你所好。”君南夕淺笑。
“老頭子沒什麼好的,不過給你一個機會也不是不可以。”許老頭翹著鬍子說道,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接下來就看看你有沒有誠意了。”
君南夕靜靜地站著,聽了這話,並沒有腦子一熱就腦門充血地激動不已。他並沒有把這話當真,誠意是要表現出來,但他知道,對付這個刁鑽的老頭,光是傻傻地付出誠意是不夠的。
“一切但憑許老吩咐。”
“現在,去提水,給我這些寶貝兒澆水。”許陽指著一小片向陽的藥草說道。
君南夕一揮手,小卓子就領著兩個侍衛兵分兩路,一路去挑水,另一路去了張問賓那問明這片藥草的習性以及澆水時應該注意的事兒。
不到一刻鐘,兩個侍衛躬著身子給藥草澆著水。
許老頭看著牙疼,眯著眼睛問,“這就是你的誠意?”
“您老不是讓澆水嗎?”君南夕避重就輕地問。
許老頭不客氣地問,“為什麼不是你親力親為,讓你的手下做,算什麼誠意?”
“目的達到了就好,管那過程做什麼?計較那麼多,生活就難有愉快了。況且我用的手段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他們是我的手下,他們能做的事情讓他們去做,有什麼不對麼?各司其職罷了。難道要我和他們搶活幹不成?我能做的活他們不一定能勝任,那我的活誰又能替我幹呢?”
這個狡猾狡猾的小子不上當,氣死他了。
君南夕被他支使得團團轉的畫面就此破滅,孫老頭子黑著一張臉,咬著牙問,“你說,有什麼事是他們做不了而必須由你親自動手的?”
君南夕想了想,道,“下棋?”
果然看到孫陽眼睛一亮,他無意中瞥見木屋中有一本用舊的弈程三十六局,就猜到孫陽就算不是個棋痴,也是愛下棋的,
“一會和我下兩盤,輸了就給老老實實幹活!”
“那你輸了呢?”
“我輸了,自然就是你的手下幹活了!”
君南夕沒和他扯什麼公不公平的,直接應了下來,“好!”
君南夕的上道讓孫老頭滿意地眯了眯眼。
於是,山谷中,兩方人馬的互虐生活就此展開。
每次下棋被君南夕虐了,孫老頭必會變著法子折騰君南夕的一干屬下虐回來。
每次輸了棋,他都忍不住指天賭咒,再也不來君南夕這找虐了,但通常忍不了兩天,又來了。
每晚,張問賓都給他把了脈會酌量地開一些藥,有一晚,忍不住再次說道,“你這身體,宜靜養,實在不宜勞神傷腦。”
“此事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