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洛青嵐這妖女之名更是坐實了,叫不少人恨了個徹底。
“夜太子的意思,是要讓丞相之女前往和親?”要是換個人選,司寇煊只怕會直接封了和親公主,可子桑家的女子,他卻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
司寇彥晞半醉半醒,繾綣的目光柔和的看著對面的洛青嵐,時而笑時而怒,像個失魂落魄的瘋子。
皇貴妃以前是不怎麼關心這個兒子了,就想著如何攬權如何在夾縫中求生在刀尖上舔血,可前日不關心朝政的兒子突然變了心性,前來求她相助,是要奪得皇位。
這是她入宮二十幾年來聽到最好的訊息,連她封妃也不曾這麼高興過,她相信,只要兒子點頭,那司寇家的天下,遲早都是他們的。
她是想帶司寇彥晞前去休息,可夜國和親的人選未定,她也不願離開。
誰能成為和親公主,就等於和夜國攀上了親,皇貴妃深謀遠慮,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早和朝中尚書大人串通好,儘量讓他女兒前往夜國,然後再作打算。
但子桑家族陰魂不散,處處都是他們的阻礙,一旦子桑芊芊成了夜國太子妃,那十七太子黨更無法與之抗衡了。
“陛下誤會了,本宮心中自有和親人選,並非是子桑小姐。”
“不是?那方才陛下問可否讓芊芊前往夜國,殿下不是答可以嗎?怎麼又道不是要她去和親呢?”子桑皇后急得站了起來,覺得不妥又才坐下。
“皇后娘娘莫怪,怕是本宮聽岔了,曲解了陛下的意思,以為子桑小姐願意去夜國遊玩,那本宮自然是歡迎的。”夜天祁禮貌的解說,笑意不減。
“殿下心中的太子妃人選,莫不是還是定北侯夫人?”丞相子桑耶也有些沉不住氣了,這夜太子是在戲弄他們嗎?
聞言,眾人又豎起了耳朵,夜太子本就傾心於洛青嵐,方才與她對弈落敗,只怕心裡更多了傾慕之情。
若然如此,那定北侯又如何會答應?難道他所言的君子之爭還要繼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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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如此,那定北侯又如何會答應?難道他所言的君子之爭還要繼續不成?
“本宮認為丞相大人的話有失妥當,羽衣姑娘與定北侯大人並未成親,叫定北侯夫人,怕是為時尚早。”夜天祁毫不掩飾自己對洛青嵐的感情,說話時滿目柔情,一點也不遜色於北辰燁對她的好。
“夜太子怕是為難本皇了,你方才不也說了願賭服輸,你未能贏得比試,也就和洛氏失之交臂。你也看到了,洛氏和北辰愛卿情投意合,本皇也只好成全了他們,你苦苦糾纏反倒顯得小氣了。”
“陛下教訓的是,不過,本宮自幼便執拗得很,但凡是本宮看上眼的,就沒有放手的道理,便是得不到,寧可毀之,也不願落入他人之手。”
他這話另有深意,誰也不敢細細揣測其中意思,即便是心中暗忖,也絕不敢有半點表露。
所謂伴君如伴虎,雖說司寇煊是個昏庸的皇帝,可若是不伺候好了,那也是要招致殺身之禍的。
“所以,你這是在向我宣戰嗎?”北辰燁優雅的淺酌杯中清酒,不疾不徐的問道。
“是,又如何?”他的語氣,全然是在模仿他平時的桀驁不馴和冷傲不羈。
席上氣氛緊張了,宣戰!夜國皇太子和大歸汗國手握重兵的定北侯大人提到戰事,這是不是一種暗示呢?
他們很快就明瞭了,因為北辰燁接下來的話,不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他說:“如果夜太子覬覦我女人,想要以賭上夜國的代價與本侯相爭,那本侯樂意奉陪。”
賭上夜國,定北侯這是玩真的嗎?兩國真要交戰?還是為了個出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