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方才傅白芷哭了,她的心幾乎要碎成兩半。這個世上她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她,可花夜語卻不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畢竟她已經沒太多時間可以耗費,亦是渴望了這人太久太久。
緩緩俯下身,將溫柔的吻落在她漲挺的胸前,見傅白芷雖然說著讓自己滾遠的話,可頂端的果實卻被自己漸漸含得變大了些,花夜語寵溺的笑著,緩緩加快了右手的動作,卻始終用左手撐著床。那隻手的傷還沒好,即便裡面的血觸碰到肌膚不會造成傷害,可花夜語卻不願讓傅白芷有一絲一毫的危險。若她能隨自己去冥絕宮,該有多好。
身體的感覺漸入佳境,而最開始那幾乎可以忽視的疼痛也早就煙消雲散。感到花夜語細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內部反覆摩擦出入,陌生的感覺讓傅白芷忍不住悶哼出聲,又急忙忍了回去。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感覺真的讓她很舒服。身體承受如此柔和的憐愛,從吻到手指的進出無不是溫柔至極。甚至讓傅白芷產生了一種這根本不是施暴,而是在討好自己的錯覺。
“阿芷,我這般待你,你可歡喜?”這時,花夜語的聲音再度傳來,傅白芷偏過頭,不看她亦是不願回答。她給出的是沉默,而回應她的卻是對方火熱的唇舌。再度被吻住,這個吻同之前一樣急躁而目無章法,傅白芷從這個吻中能察覺出花夜語該是鮮少與人接吻。
被她橫衝直撞的舔著,傅白芷覺得雙唇都癢的發麻,讓她忍不住翹起舌頭去打擊在自己唇瓣上作亂的小舌。這麼隨意一玩,便玩脫了,從被動轉為主動。小舌纏繞著相同的軟物,猶如交纏在一起的蝮蛇,頭尾相連,身體細密的緊貼。即便心裡不願承認,可傅白芷倒真覺得身上人的唇舌嚐起來真是香甜極了。
像是加了蜜餞的茶水,又像是她在現代十分討厭,到了古代卻想吃都吃不到的奶油蛋糕。這麼激烈的回應著,傅白芷情不自禁的扭動著無力的腰肢,在迷藥的催動下無意識的輕微搖擺,去迎合那根存於她體內的手指。一次次被蹭過內壁的柔軟皺褶,當指腹和皺褶相摩擦,傅白芷覺得自己不僅僅是身體,就連靈魂都要被貫穿透了。她這才恍惚的想到,原來和女子做這種事會是這麼舒服的嗎?
一吻結束,傅白芷躺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而她身上的花夜語更是好不到哪裡去。傅白芷的一切對她來說就像是容易上癮的極樂之藥,明知有害卻還是執著的想要觸碰吞噬。她的氣息,她的味道,她的唇瓣,她的一切嚐起來都是那麼讓自己著迷。
即便對方沒有碰自己一下,花夜語還是能感覺到身體升騰起的慾望。事實上,早在褪去傅白芷的衣衫之際,她的腿心就已經溼透了。那份渴望隨著剛才的吻被激發,晶瑩剔透的熱流從隱秘的部位溢位,順著大腿根滴在傅白芷腿上,讓花夜語羞得閉上了眼。
“阿芷的唇,好甜。”耐不住發軟的膝蓋,花夜語趴伏在傅白芷身上,張口重新含住她翹挺的雙峰,用舌尖在頂端一圈一圈的環繞著,而腿心則是無意識的尋求著安慰,在傅白芷細膩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蹭著。本以為這般撫慰會讓自己好受些,可越是摩擦,那腿心反而溼的越發厲害,甚至渴望到開始發疼發酸。
“你…嗯…”一個你字出口,接下來的話卻都變為細碎的呻吟,傅白芷沒想到花夜語會在這個時候又加入一指,感到剛剛被開闊的甬道被極大限度的填滿,這快樂來的突然亦是突兀,讓傅白芷再也無法剋制喉嚨裡的輕吟,無力的喘息出聲。她顫抖著雙手,無助又無力的在床上抓著什麼,這時,花夜語一直空著的左手便探了過來,將無助的她緊緊握住。
“阿芷快到了嗎?”雙指並排深入,每一次都沒至指根,進到傅白芷身體的最深處。那份佔有心愛之人的快樂讓花夜語也跟著激動起來,她痴迷的吻著傅白芷挺立的胸部,時不時用牙齒輕咬頂端,上下左右的拉扯,每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