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就連朝廷也聽聞了冥絕宮所做的禍端,打算派人來干涉這件事。我雖然只是商人,但在這個時候至少該出一份力,提供些必要物資來幫忙,而且我正是跟著您父親,陸啟陸老先生一同來的,你方才竟是沒看到嗎?”
赫連晟有些疑惑的說道,傅白芷倒是被他這番話弄得一愣。難怪她方才總感覺到有一陣打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如果沒想錯,應該就是這身子原本的主人,陸季璃的生父,陸啟。
說起這陸家,也是個奇葩的商戶。分明家裡有錢,卻要把女兒送來這蒼穹門學什麼武功,後來更是對著這個女兒不聞不問數年。傅白芷曾經打探過陸家,也有象徵意義的送去過書信報平安,當時她只是為了不讓陸家懷疑陸季璃已經不在了,誰知她送去書信,收到的就只是沒什麼事不要寄信這幾個大字。
想來陸季璃在陸家的身份本就不高,畢竟陸家還有其他子嗣,這般被忽略,傅白芷倒也樂得輕鬆,乾脆就改回自己的名字。沒想到這會自己成了武林盟主,這陸啟還來獻好的送東西,還真是…勢力。
“哦,沒什麼事你們可以先出了,我想休息。”傅白芷討厭赫連晟,也討厭沐紫瑛,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就更是討厭,想都沒想直接下了逐客令,被傅白芷一同趕走,赫連晟和沐紫瑛並沒有表現出反感,而是轉身走出去,趁著沒人注意之際,分頭離開了蒼穹門,最終卻又在一個偏僻的山林裡碰頭。
兩個人默默無聲的走去山林中不易被發現的山洞之中,才剛進去便聞到一陣陣刺鼻作嘔的血腥味,在山洞的最裡面,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坐在其中,他的雙手盡數被砍去,用鐵製成的假肢活動。那一頭蒼白的頭髮染了鮮血,蓋住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此刻竟是正在吃著一個死去的嬰兒,這嬰兒全身是血,腦袋被啃去了一半,或許在幾個時辰前他還是個活蹦亂跳的孩子,而這一刻,卻成了別人口中的食物。骨頭和肉被咀嚼的聲音格外明顯,聽得人全身發麻,沐紫瑛強忍住乾嘔的*,反觀赫連晟的臉色也不怎麼好。
“師傅,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內。傅白芷的確被正派推舉為武林盟主,打算同冥絕宮開戰。”沐紫瑛恭敬的半彎著身體,不敢抬頭去看那正在吃嬰兒的人。過了一會,那被吃了一半的嬰兒屍體被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那男子癲狂的笑聲。
“哈哈哈,好,好,你們兩個做的不錯,若不是你們,計劃也不會這麼快就完成。只不過那花夜語太過狡詐,竟是直接滅了西山藥林和西山鎮。為師好不容易練出的數千名藥人,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她弄死了。”那男子開口說了話,聲音帶著一絲狠厲。他用衣服擦著假肢的鮮血,一雙眸子帶著嗜血的殘忍。
“師傅,這次的西山鎮會被屠我們也是沒有想到,只不過冥絕宮也因此而腹背受敵,朝廷居然在對抗外敵時候還派人來插手,定是被這次的屠城一事惹怒。這一次,那花夜語定然會被剷除,而朝廷的人員也會大有折損。到時候,冥絕宮和那葵亥林,便是師傅的囊中之物了。若事情成了,還望師傅別忘記答應我的事,如死士練成,我赫連家掌握天下,自然會有更多的錢資助於你。”
赫連晟恭敬的說道,臉上已是多了份狡詐的笑容,赫連家並非普通的商家,在赫連晟祖父一輩曾是當年赫赫有名的鎮國王赫連端。本來這皇位該是赫連端所有,卻棋差一招敗於先帝,被滿門抄斬,幸好赫連晟的父親當年被衷心的僕人偷偷帶走免過一死,從此不問朝廷之事,而是低調的在江湖做生意,暗地裡招兵買馬。他們蟄伏這般久,與鄰國勾結,製造了這場禍端,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獲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