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剛入桓府的時候,也給桓大人抄了半年的文書。” “郗嘉賓?”王徽之不屑的說道:“他這種汲汲牟利之人,自然什麼無聊的事都肯做。”王徽之抬眼對王獻之說道:“你在桓府裡還沒有受夠委屈?” “無所謂委屈不委屈。”王獻之神態自若的說道:“阿父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