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的龍根。憐兒欲掙扎,可是整張小臉都被按著埋到了男人那兒,被迫呼吸著那濃重的雄性氣息,她挺翹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根發燙的堅硬肉木奉,那樣驚人的尺寸,讓憐兒嚇得雙腿發軟。
男人突然放開了她,往草垛走去,憐兒以為他要對蘭蘭她們下手,不得不流著淚喊道:“大人,你放了她們,妾身,妾身願意服侍大人。”
阿爾斯勒分開長腿坐在草垛上,也不看她,冷聲說道:“脫光衣服爬過來吧,我耐心有限。”
憐兒閉上眼,緩緩脫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胴體展露在了眾人跟前。巴雅爾本欲告辭,此刻卻饒有興致的留了下來,這個女人有這麼美的身體和嗓音,還故意塗黑了臉,想來該是大美人才對。按常理,攝政王用完後就會賞給眾人,憑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後跟雪瑩一同帶走。要是再有人想睡小茜,就讓她去代替好了。
憐兒咬著牙,雙膝著地,手撐在地上,感覺到自己簡直比狗都不如,大顆的淚落下來,她羞愧難當地一步步爬向那個掌握著她們三人命運的男人。而憐兒並不知道,她這個模樣簡直淫靡到了至極,高高翹起左右搖擺的雪臀,細軟蔭毛下若隱若現的粉嫩小穴,還有垂下後更加勾人飽脹的美乳前後晃動,在場的男人們已經個個都紅了眼睛。
她爬到阿爾斯勒跟前,抬頭怯生生地看著這個男人,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裡依舊如同惡魔。惡魔用他猩紅的眼睛看著憐兒,說出了地獄的聲音:“不知道怎麼伺候人麼?”
他此刻分開著長腿,沒有多餘的話,卻是讓憐兒知道他要自己乾的是什麼。憐兒爬過去,小心的隔著那布料輕輕揉男人的陽物,可是那隔靴搔癢般的動作更像是一種勾引。阿爾斯勒不耐煩地喊了珂蘭進來,一面用力揉捏憐兒的雙乳,發洩自己的慾望,一面用北陸話讓珂蘭把她領出去淨身,並且吩咐了要驗過她的身子。
憐兒見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色,阿爾斯勒捏著她的奶頭輕笑道:“放心,洗乾淨了再來,你這兩個妹妹就不會有事。”
憐兒被帶走後,阿爾斯勒讓人把那兩個小姑娘一起關到了小間牢房裡,那裡比大牢籠要舒服一些,有床和馬桶可以用,並且讓巴雅爾他們可以先忙去了。巴雅爾見攝政王似乎要獨佔那女人,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烏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蘭打了招呼把雪瑩直接帶走了。
外頭給憐兒洗澡的是阿爾斯勒帶來的兩位女官,她們常年服侍宮中的王妃閼氏等人,輕手輕腳,卻又快又好。攙扶著憐兒泡入熱水盆裡後,便分工有序的給她洗起身子來。待擦乾淨了她的臉,一個女官便開始給另一個人使眼色,很快那些髒亂打結的長髮也被梳順洗乾淨了。她們開始用東陸話誇讚起憐兒,愈發殷勤地伺候起她來。憐兒從她們口中才得知,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竟然是北陸的攝政王,手握著她們的生殺大權,不由得愈發害怕起來。
待洗乾淨了憐兒,一個老嬤嬤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摸著憐兒的身子,嚇得憐兒想要躲開,可是兩個女官卻一左一右地夾住了她,安撫道只是驗下身而已。
“是個好貨色,就是肚裡有娃了, 不過就兩個月大小,拿了不礙事,以後還能生。”老嬤嬤用北陸話說完後領了賞錢便走了。兩個女官互換了個眼神,扶著憐兒回去覆命了。
十五
阿爾勒斯在憐兒被帶走後便沒有再找別的女人,而是聽獄卒們彙報了這裡女奴的來源等情況,以及最近來過的那些士兵。他面無表情,心裡卻是有幾分興奮的,他感覺得到那個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女人會給他一個不小的驚喜。 阿爾斯勒想著方才瞧見的那雙眼兒,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間卻透著風流。 見她護著自己妹妹的那樣子,骨子裡到有股子勁,人若有軟肋便好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