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康好奇道,“為什麼不許?”
“說走了琮意他們就不給錢她了,還哭。我就沒走,她還同我說話,困死了。早上醒來我就跑了。”柳定澤用手颳著椅子背,滿目可憐,“讓我說這些做什麼呀?我想回去睡覺,肚子也餓了。”
柳定義拍拍他的肩頭,“四弟先回房吧。”
柳定澤歡喜叫了一聲,立刻下地跑了,生怕他們再叫住自己。看來爬樹看地形逃走是一定要做了,不然每天被抓過來好煩的。還有雁雁小侄女的話是再不能信了,被那剽悍的小姑娘拍到的手背現在還有點紅。
她還哭,他還想哭呢。
老太太捻著佛珠,想了許久,才道,“這事你們怎麼看?”
柳定康說道,“那兩小孩一看就是我們柳家的孩子,還是快接回來吧,怪可憐的。”
殷氏冷冷瞧了他一眼,這是為他弟弟的孩子求情呢,還是為日後他名正言順接小妾進門鋪路呢?她懶懶說道,“世上長得像的人可不少,說句實話,四弟的話不能聽信太多,那麼久遠的事,他怎會記得這樣清楚?指不定是在我們不注意時,有人往他耳邊吹了風,讓他一塊編故事。”
常姨娘最不願如今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柳家孩子出現,多一個孩子,日後三房分家財也不利,趁機插了話,“三太太說的不無道理,鄭素琴出現得太蹊蹺,還是得多留三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