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逗樂,可惜了。
柳定義回到營帳內,果然有信放在案几上。拿起一看,字雖不驚豔,卻也工整,看著舒服,果真是沒見過的字跡。去了封口紅蠟,信足有三張,看見開頭稱謂,真是他的新婚妻子所寫。
第一張第二張都問了安,簡略說了家中事物,規規矩矩的,沒什麼出挑之處,想著也都是無關緊要的事。等看見第三張,眉頭便擰了起來。目光落至最後一句,簡單三字——盼早歸。
齊存之見好友臉色像漲潮般起起落落,也頗為好奇,軍中每日事務乏味,也就指望這偶爾發生的是來調和滋潤了,“嫂子寄來的?”
“嗯。”柳定義將信摺好,微微擰眉,“六年前,我們在京城?還是在別處?”
齊存之笑笑,“自然是不在京城的,那年蠻族於我們大殷國昏迷不恭,聖上命南宮將軍討其罪,那一整年都在苦戰,當然不會在京城。怎麼?有事麼?”
柳定義問道,“且不說這個,那進剿的一年裡,我們可有去過煙花之地?”
齊存之本是孤兒,被早喪兩子、再無生養的齊家收養。齊爹是柳府管家,身為管家之子,兩人自小認識,從少年到青年,什麼好事、混賬事都一塊做過,柳定義想不起來的,問問他,能說出個一二,自己有沒做過,也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