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急切地望著大廳門口。
“仲景!真的是仲景回來了嗎?”一把疾呼聲從大廳外傳了過來,聽這聲音約莫也就是二三十歲的樣子,應該和張機差不多大小。
張機聽到這把聲音,那也是面露喜色,連忙是站起身,快步走到了大廳門口,對著大廳外拱手喊道:“大哥!正是小弟回來了!大哥別來無恙!”
大哥?羅陽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頭,之前張機不是說他是張家長房的繼承人嗎?怎麼又蹦出了一個大哥了?羅陽當即便是轉頭望向了黃忠,畢竟黃忠是南陽人,應該比羅陽更清楚這張家的事情。可是見到羅陽看過來,黃忠也是輕輕搖了搖頭,低聲對羅陽說道:“這張家在南陽一向行事低調,末將對張家的事情也不是很瞭解!”
這時,另一邊的郭嘉卻是插嘴說道:“若是屬下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偏房的子弟吧!可能是張先生的從兄!”
從兄?對了!應該是這樣!羅陽點了點頭,畢竟張家身為南陽第一大家族,家大業大,不可能只有長房一支。郭嘉的推測應該是正解,不過若真是如此的話,羅陽的心裡那是越發的不安了!張機作為長房子弟,而且是張家未來的家主繼承人,多年外出,今日才得回來,前來迎接他的,竟然是偏房的子弟?難道張家長房一脈沒人了嗎?
張機此刻卻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是滿臉欣喜地迎著一名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子進了大廳。看那男子的模樣,倒是和張機有幾分相似,只是模樣比張機要略顯老一些,神態更加世故。張機帶著此人便是快步走到羅陽面前,對著羅陽介紹:“羅大人!這位乃是在下的堂兄,張洹!大哥!這位就是現在的荊州刺史,羅大人!”
果然是張機的從兄!羅陽的眼睛一眯,笑呵呵地起身對著張洹拱手。而那張洹在聽得張機介紹之後,得知羅陽竟然是荊州刺史,不由得臉上一驚,顯然是沒有想到張機竟然會把荊州刺史給帶到張家來,這下張洹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陣陰沉。不過很快,張洹的臉色便是恢復了正常,笑呵呵地對著羅陽抱拳說道:“原來是刺史大人駕臨!小人有失遠迎,還請刺史大人莫要怪罪!”
此人城府頗深!羅陽心裡已經給此人下了一個定義!不過羅陽的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也是同樣笑呵呵地說道:“張洹先生莫要多禮!此次某來張家,也是有事相求!”
羅陽這話讓張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連忙是拱手問道:“大人實在是客氣了!不知張家有什麼可以幫上大人的!請大人直言,張家必定盡力而為!”
聽得張洹的話,羅陽卻是不急得把黃敘的事情說出來,而是頗有意味地問道:“張洹先生,這張家之事莫非張洹先生就能夠全權做主嗎?”
羅陽這話剛剛說完,張洹的臉色唰地一下就變了!第一眼卻是瞥向了身邊的張機,只不過那張機一向醉心醫術,對於這些東西卻是不甚明瞭,似乎沒有聽明白羅陽這個問題內的意思。反倒是笑呵呵地對羅陽說道:“大人!你這就不知道了!我父親身體不好,我這位大哥自從十年前,就一直幫著我父親處理家事,這張家的事,我大哥可是做得了主!”
聽得張機這沒心沒肺的話,羅陽心裡無奈地笑了笑,這張機如此沒有城府,難怪這張家會有這樣的變故!而那張洹也看出張機並沒有發現什麼,臉上也是一陣輕鬆,當即便是笑著點頭說道:“仲景莫要這麼說,這張家畢竟還是要由伯父來執掌,將來也是要傳給你的!我只不過是暫時幫伯父來處理家事罷了!”
張機似乎對這件事並不是很上心,擺了擺手,便是說道:“算了,暫且不說這件事了!這次羅大人來我們張家要辦的事,大哥你還真幫不上忙!我是來找我那師傅的!”
張機拜了族內一名長輩為師學習醫術,這件事在張家已經是盡人皆知了,張洹自然也知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