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珏提醒她:「你得分清好感和喜歡。我們換種方式,你想和周攸寧結婚嗎?」
洛萸立馬搖頭:「不想。」
許珏知道答案了:「那就是不喜歡了。」
既然不喜歡,只是玩票性質的追追他,許珏就沒什麼好擔憂的。
感情這種事情最玄乎,它能夠給人勇氣,也能讓人變得脆弱。
這柄雙刃劍得用好了才不會傷到人。
這句話雖然老套,卻是真理——先動情的,總是最卑微,最容易受傷的那一方。
做為洛萸的好友,許珏當然也存有私心。
如果終會有一個人受傷,她不希望那個人是洛萸。
洛萸入睡的速度很快,許珏還說著話呢,她就閉眼不動彈了。
這速度甚至讓許珏下意識的探了探她的鼻息。
還好,還有呼吸。
雖然睡得早,但第二天她還是在許珏和鬧鐘的雙重摧殘下清醒的。
頭髮睡的亂蓬蓬,坐在床上發呆回魂。
許珏每次看到都要羨慕一番她的發量和完美的高顱頂還有圓頭。
「你說我外婆當初為啥覺得扁頭好看,我現在扎個馬尾都感覺像是牆上安了個水龍頭。」
盥洗室裡,洛萸正刷著牙,沒聽清她說的什麼。
許珏把做好的早餐端出來,包子是她買的,豆漿是她用破壁機打的,皮蛋瘦肉粥是和包子一起買的。
真要論起來,只有這杯豆漿是她親手做的。
洛萸還困著,沒什麼精神的喝著豆漿。
許珏乾脆給她把豆漿換成了咖啡:「今天就週五了,再堅持一天,明天就放假了。」
一提到放假,洛萸的嘆氣聲更重:「明天我外公壽誕,到時候又一大堆親戚要來。」
恐怕還不止是親戚。
因為是八十歲壽誕,所以她爸和幾個姑姑都看的極重,這次肯定得大操大辦。
到時候洛萸這個適婚人員免不了被嘮叨。
想到這個她就害怕。
下午的時候就接到她媽打來的電話,讓她今天晚上回家。
「今天就在這兒睡,免得明天過來麻煩。」
洛萸深知眼下拒絕沒用,就答應了。
她媽又補充上一句:「順帶把小傑也捎上。」
洛萸提前給洛傑打了電話,得知他不在自己學校,而是不辭辛苦跑去了北南大學。
他最近在追一個北南大學的高材生,成天往人家那兒跑。
又是送奶茶又是帶飯的。
殷勤的不行。
洛萸開車到了北南大學,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就在後校門那,讓他趕緊滾出來。
因為這裡不讓停車,所以她專門找了個路邊車位聽著。
又嫌車裡太悶,下來透了會氣。
眼睛盯著手機,玩起了消消樂。
今天運氣不錯,一連通了好幾次關,如果不是中途被打斷的話,她覺得自己還能再通幾關。
那幾個女學生隔著老遠就看到洛萸了,猜想她肯定是專門在這裡蹲周教授的,所以特地過來嘲諷了一番。
「女孩子還是得要點臉,這麼死纏爛打的只會顯得自己很廉價,沒幾個男人會喜歡的。」
「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做些下作的事情,為了個男人連臉都不要了。」
洛萸看了眼自己的四周,確認沒人後,才知道她們說的是自己。
但她挺會挑重點,嘲諷的話沒聽見,誇她有幾分姿色倒是聽進去了。
「謝謝。」
她們被她這聲謝給弄愣住了,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道歉。
洛萸非常不謙虛的說:「我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