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估計是清明廉潔嘛。
江帆打量了下有些滿意,來到門前抬手要敲門,忽然手停下,隱隱的聽到裡面有嘈雜的動靜,怔了怔豎耳傾聽。
“我押注兩百!”
“我押注三百!”
“我錢都輸的差不多了,只剩最後五百了,全部押了!”
我靠,不是吧,裡面竟然在賭錢!江帆頓時大跌眼鏡驚愕了。
也許這個郝隊長很豪爽,與下人或者侍衛的打成一片,沒事耍錢玩玩也說不定,江帆愣了會神轉念一想也沒太在意,抬手敲門。
裡面頓時禁聲了,不一會有人喝問道:“誰?”語氣似乎不善挺衝的。
“我!”江帆聽了皺皺眉隨口答道。
“你是誰?幹什麼的?”裡面的人又生硬的問道。
“這是郝隊長家吧?”江帆聽了很不舒服,耐著性子問道。
“廢話,誰不知道這是郝隊長家?你沒看門上的牌匾?你不識字?”裡面的人不悅道。
“那就對了,開門吧,我找郝隊長有事!”江帆皺著眉道。
“你找郝隊長有事?你到底是誰?”裡面一愣不耐煩再次問道,就是不開門。
“…我就是我,你先開門再說!”江帆有些不耐道。
“開你個頭,滾一邊去!”裡面的人卻十分不友好的冷笑道。
“我靠,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趕緊給老子開門!”江帆一愣接咣的一聲踹了一腳門兇道,本來被聖女擺了一道就不舒服,現在連個門都叫不開,還被罵,哪能不惱火。
“喲呵,哪來的傢伙也敢跑郝府踹門撒野,你活膩了吧!”裡面的人大怒,稀里嘩啦的開門。
門一開,一個家奴打扮的壯漢氣勢洶洶出來,看了看江帆一句話也不說,擼胳膊往袖子就奔江帆衝過來。
媽的,什麼人啊,有這麼跋扈兇悍的家奴,不用說那什麼郝隊長也更加張狂不是好鳥,聖女腦子沒問題吧,可以調動幾十萬大軍的令牌能交給這樣的人?
江帆真火了,之前對郝隊長蠻好的印象瞬間化為烏有,還不等那家奴近身,江帆抬腳就踹在他的下面小鳥部位,噗通一聲摔進門內,捂著小鳥部位滿地打滾慘嚎不斷。
“大膽,竟敢跑到郝府鬧事打人,兄弟們,宰了他!”裡面幾個賭徒先是驚愕很快緩過神來,有人大喝道。
江帆那裡願意和這些垃圾動手打架,輕喝一聲,一招空間封閉將四五個人給禁錮在那動彈不得,地上的那傢伙嚎叫實在煩心,江帆上去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踢暈。
咦,不對啊,這個郝隊長的府邸格局有些不一樣,怎麼這麼清靜?江帆一打量有些納悶,院子不大,有些花草和樹木,石凳石桌的,前面正對面卻是一排七八間房子,按理應該是大廳才對。
房子左右各有個園門,這時忽然傳來腳步聲有人大喝,“怎麼回事?吵吵鬧鬧鬼叫什麼,賭錢就賭錢,不會是打起來了吧,那可犯了家規!”接著從兩個圓門出來十幾個人。
“你是誰?他們都是你動的手?”十幾個人進來一看怔了怔,一個頭目盯著江帆一臉憤怒的喝問道。
“廢話,你瞎眼了,看不出來啊!”江帆也顧不得多想,沒好脾氣的答道。
“叫你們的郝隊長滾出來見老子!”接著江帆不客氣道。
“媽的,竟敢來郝府鬧事,大家一起上,抓住這傢伙老子要活剝了他!”那頭目頓時大怒一揮手命令道。
十幾人呼啦一下圍上來雙手結印要動手,江帆眼中寒光閃動,也懶得用符咒,覺得不過癮,好久也沒熱身了,不如實實在在的打人來的過癮舒坦,身形連閃手腳並用。
咔嚓咔嚓一片慘叫聲,數秒鐘十幾人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倒了一地,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