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兒子這就去。”曾文廷聽到他娘這話,他像是鬆了一口氣,飛快的往外跑去。
莫天琴見著樣子,她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這是長的太醜嚇著了曾文廷了,還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亦或是他也只是奉了芝姨的意思,來應付的不成。
“天琴,以前姨都是繡單面繡,這雙面繡的話,該要如何繡呢?”劉芝林取出一塊空白的團扇出來,她遞給莫天琴問道。
“其實繡雙面繡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這都得花上大量的時間去練習的。
比如蘇姨你想刺什麼款式的繡品,按照以往我娘教我們的話,先要想好自己想要刺繡的花樣出來。
或是自己在紙上畫上自己想要繡的花樣,對照去繡。
之後,才是動針去刺繡的。首先,順著輪廓,繼續一針一針刺繡,一面刺過的,另一面就不刺下去,就像縫衣服一樣的針法,這樣一圈縫過之後,同一面上就會出現一針有,一針沒有的效果,再反過來鉤一次,就能彌補了。
這樣雙面就可以看到刺出繡品是一樣子的,芝姨,你看。”莫天琴親自示範了一遍給劉芝林,她一邊說一邊告訴劉芝林如何刺繡,如何下針下去。
不一會兒,莫天琴就在那空白的圓扇繡出一朵雙面菊花刺繡出來。
“天琴,你的手真巧呢?就這麼快繡出一朵雙面菊花出來了,姨也來試試看。”
“芝姨,你這手法不對,繡上一針之後,不能立馬繡下一針的,對,要就是這樣,一面刺過的,另一面就不刺下去。
不然的話,這起不到雙面刺繡的效果呢?”莫天琴糾正劉芝林錯誤的手法,這時,她又見曾文廷端著切好的西瓜來了之後,她倒是忘記了之前和曾文廷兩人之間的尷尬和奇特的氣氛。
她覺得此地不宜久待,便出聲道:“芝姨,今日不早了,我該回去,要是你還沒學會如何刺雙面繡的話,你可以來我家請教我孃的。
我和天畫都是我娘教會如何刺雙面繡的,她指教你,你學的更快一些呢?”
“天琴,莫急著要走呢?文廷這剛切好了西瓜,你都還沒吃上一口,要是你爹孃知道了,我們是這般待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沒禮數呢?
你看文廷也細心,切的西瓜,皮都去了,切成一塊塊,只要用簽字插著吃就行了。
你別看文廷老實憨厚,只會讀書的樣子,他的心細著呢?切西瓜吃,都考慮到我們吃起來不方便,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呢?
文廷他體貼,也會照顧人,以前他。”劉芝林一聽莫天琴要起身告辭離去,她連忙拉著莫天琴的手,叨叨絮絮的說了一大籮筐曾文廷的好話。
使勁的誇著他如何如何的好,說得站在一旁的曾文廷面色通紅,都懷疑了起來,自己真的有娘口中說的這麼好嗎?
為何她往日還罵自己不爭氣,都是一副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好的,自家孩子都比不上別人家孩子的樣子。
“芝姨,西瓜也吃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真該回去了。”莫天琴實在是受不了劉芝林這般的熱情,她匆匆胡亂塞了幾塊西瓜吃,不等劉芝林挽留,起身告辭離去了。
在屋外看著小兒子耍拳的曾武豐見天琴從屋內走出來,朝自己告辭離去,他也沒心思看小兒子耍拳了,抬腳往大廳走去。
見大兒子被自家夫人訓斥著都抬不起頭來,他便知道夫人給文廷製造和莫家天琴獨處的機會,以失敗告終了。
“武豐,你是不知道文廷多麼的不爭氣,和天琴獨處那麼一會的時間,愣是一句話都沒說上,還虧了我給他們兩人制造獨處瞭解的機會,白折騰,白瞎撮合了。”劉芝林見自己夫君進來之後,她立馬告狀道。
“娘,我們說上一句話的。”曾文廷小聲的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