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起身做了個手勢,站在白玉安身後的兩名太監,就握著長棍往白玉安的臀部打了下去。
僅僅是一棍子,白玉安就疼的冷汗淋淋,入眼可見皆是茫茫不見盡頭的雪色,讓她咬緊了牙關。
沈珏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不遠處被按在地上杖刑的白玉安。
啪啪的杖責聲在空曠殿門外響著,偏偏地上那人卻沒發出一絲聲音。
到底還是這樣的性子。
淡色眼眸看向那張咬著牙的臉,看著他被掀開公服露出白褲的屈辱模樣,不由默了神色。
見杖刑已經結束,又看著趴著地上幾乎快站不起來的清瘦身形,這才負著手,往前面走去。
當身邊的太監從面前離開時,白玉安趴在雪地裡,忽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
卻又緊緊閉著眼,好一會兒睜開後,又是一雙清明目。
面前出現了一雙黑靴,靴子上頭的紫色衣擺晃了晃,讓白玉安覺得更加屈辱。
手掌撐在地面上,冰涼的地面寒入骨頭裡,白玉安卻已經沒有了多少知覺。
無論有多痛,好似她都已經不在意。
踉踉蹌蹌從地上站起來,旁邊的太監站在白玉安耳邊低聲道:「太后娘娘還說了,白編修今日受了刑,可在家中休養一日再上值。」
說著那太監看向白玉安,攏著袖子,眼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道:「白大人,還不給太后謝恩?」
白玉安低著頭,眼神看著地面,低聲道:「煩請再為我通報一聲,臣想親自同太后謝恩。」
沈珏臉色冷峻的看了白玉安一眼,對著那太監擺擺手又給了個眼神,那太監就連忙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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