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
關鍵是白玉安嘗試夜裡熬著不睡,結果什麼時候睡著的又不知道,第二日醒來還是這樣。
雲扇端著熱水進來給白玉安梳洗,白玉安都不用下床,坐在床邊雲扇都能將她伺候乾淨。
雲扇又去拿了衣裳去給白玉安穿戴。
白玉安撐著床沿想站起來,身上軟的厲害,撐著床柱才能站起來。
雲扇默不作聲的給白玉安穿戴好,又道:「我扶著公子出去用飯吧。」
白玉安覺得自己像是久病病榻的病人,連走路都要人扶著。
她異常堅持的拒絕了,獨自往外面走。
虛浮的腳步讓白玉安隨時有踏空的感覺,就連外頭的光線照進來,都讓她有些恍惚。
她覺得自己的記性越來越差了,甚至忘了高寒有幾天沒有過來了。
她往嘴裡送了一口燕窩粥,對著雲扇問:「高兄多久沒來了?」
雲扇站在旁邊看了白玉安一眼低聲道:「好像兩日了。」
白玉安點點頭,又埋頭喝粥。
用過飯白玉安就覺得不能再整天坐了了。
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坐久了才會身上沒力氣。
雲扇看白玉安居然跑到灶房裡幫她砍柴火,捏著斧頭往圓木上砍。
不食人間煙火的雅緻的公子模樣,砍木頭的樣子看著著實滑稽。
她連忙跑過去:「公子放下吧,柴火還夠的,不用砍。」
況且那點力氣,半天也砍不了多少啊。
白玉安支開雲扇:「你忙你的去,我就想用用力氣。」
再不用力氣,白玉安覺得自己就要這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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