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滿是倦色,低低道:「如今唯一的法子,我只能約韋妙春出來好好說清楚此事了。」
阿桃不由道:「那佳寧郡主一瞧就是不講理的,公子與她講道理,上次在畫船上就該聽進去了,何來後頭的糟心事。」
「奴婢是怕公子又惹惱了她,她又發瘋怎麼辦?」
白玉安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你說的這些我亦想過。」
「但到底她是女子,我不能再耽誤她。」
她吐出一口氣:「等後頭得了空,我再早些與她說清楚才好。」
阿桃就哼了一聲:「她對公子做了這樣的事,公子還顧及她什麼女子的,我看她是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
「她做了這樣的事,就該宣揚出去,讓別人也瞧瞧她是怎麼逼人的。」
白玉安聽罷,回頭看了眼阿桃,疲倦的垂著眉目:「韋妙春畢竟是郡主,太后的親侄女。」
「這些話你往後不可在外頭說,聽著有心,別燒到了自己。」
阿桃一聽這話就立馬住了嘴,嘟著嘴道:「奴婢也不想說她了。」
說著又關切的看向白玉安:「公子現在可好些了?」
也知道韋妙春對她用的是什麼藥,白玉安即便泡著也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她撐著額頭搖頭:「頭腦還痛著,過會兒喝了藥再說。」
阿桃聽了又忍不住要罵那韋妙春幾句,到底忍住了,就道:「公子再忍忍,陳媽媽的藥就快藥熬好了。」
白玉安虛軟的點頭,又泡了一會兒才起身出去。
身上換了件裡衣,乾燥柔軟的布料貼著面板,頓時覺得身上輕鬆許多,趴在床榻上閉目忍著身上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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