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談闊論,一陣陣無力……
這是我第二次來秦徵家,也是第二次進秦徵的房間。他的房間顯然經常打掃,雖然很久沒有人住,但還是乾淨整潔。他的書櫥和我的就是不同,我的書櫥裡是各種漫畫小說,最有內涵的也就是高中政治教科書,他的書櫥一看就讓人倍感深沉,最沒內涵的都比高中政治教科書強。
上回來的時候,我還裝模作樣地拿了一本翻閱,看不到三頁就開始眼皮打架了。我跟秦徵之間的代溝實在是大啊,金融會計類的科目對我的殺傷力太強了。大三的時候,我經常陪秦徵去上他們的專業課,上課不到三分鐘我就開始打盹。秦徵幾次勸過我回宿舍睡,我為了表示“夫妻本是同林鳥”,寧死不屈地睡死在他身邊。
偏偏那一門課的老師十分之變態,上課不許同學趴著睡覺,我無奈之家只有縮到桌子底下,放平了一排椅子,腦袋枕在秦徵腿上,睡得口水橫流,在某個十分之曖昧的地方留下了一灘無比之曖昧的口水。下課之後,我一邊擦口水一邊擦他的褲子,語無倫次地道歉:“秦徵,我、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一定不睡覺,至少睡覺不流口水,至少口水不流在這地方,我幫你擦乾!”
他一臉黑線地抓起我的手,嘆息著說:“算了……”
我怯怯看著他:“那怎麼辦?”
他一咬牙:“風乾。”
於是,我們把教室當成了自習室,坐了很久很久……
可以說,秦徵的胸懷,就是這麼一點點被我撐開了,他常摸著我的頭說:“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這樣的他都忍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睡在他的床上,突然分外想念他啊……
我一邊摸索著他的房間,一邊給他打電話。
正是晚飯時間,他應該也已經回到了家,電話響了三聲他就接起來了。
“秦徵,猜猜我現在在哪裡!”
“在我房間裡。”秦徵立刻回答。
我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你怎麼知道?”
“你現在是不是在東張西望?”秦徵低笑一聲。
我猛嚥了口水,“好吧,你猜對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今晚來你家吃飯嗎?”
“你沒說,我媽說了。你怎麼逃到我房間裡了?”
“你那麼聰明,繼續猜。”我一邊摸索他的書櫥,一邊調戲他。
“嗯……你擋不住岳母的火力了?”
秦徵那“岳母”二字瞬間讓我滿血復活了,比什麼八十一門禮炮都更讓我盪漾啊……
“是啊。秦徵,咱們新新人類,應該建設節約型社會,不該鋪張浪費,你說是不是?錢多難掙啊,我月薪才三千多……”
“你覺悟越來越高了,值得表揚。不過結婚這種事,一輩子只有一次,高興就好。”那邊傳來叮的一聲,好像是微波爐的聲音。
秦徵一些不經意間說的話總是能輕易哄我開心。
我笑眯眯地說:“我怕你壓力大啊。沒有我在家,你只能吃微波食品,想念我這個賢妻了吧。”
“嗯,想了。悠閒的閒。”一句讓我喜,一句讓我憂啊……
“秦徵……筆墨褪色了沒?”我不懷好意地笑。“褪色了記得自己描上去啊。”
秦徵輕輕嘆了口氣:“你果然悠閒得很……這幾天沒到處亂跑吧?”
“沒有……”我拉長了尾音,“就是帶著沈楓逛A市,今天下午還去了七中。秦徵,你有在外面那家奶茶店消費過嗎?那老闆是你的忠實粉絲!”
“沒什麼印象。”
“他還說,你跟白薇是金童玉女,七中官配。”
“什麼叫官配?”秦徵疑惑地問了一句。
“就是官方預設的配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