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四濺,這隻兔子的一隻長長耳朵被切了下來,隨即,兔子鑽入了山石之中,消失不見了。
一聲輕嘆,“鬼臉人”撿起了那隻長長的兔耳朵,喃喃自語道:“第三次了,還是讓它給跑了。不過,下次,它絕對跑不了!”
瞧著這隻兔耳朵,“鬼臉人”聞了聞,擠出一絲笑容道:“嗯,不錯,應該也有著靈藥的效果。回去之後,切成肉絲,炒著吃,也算是個不小的收穫。”
收好這隻耳朵,“鬼臉人”振翅而起,在空中盤旋著,落在了對面的懸崖上,接著,他收起翅膀,解除鬼臉,重新露出真容,向著山下飛掠而去。
……
司馬焱的速度極快,不多時,就到了山腳處。穿過一道長長的峽谷,迎面碰到了三十幾個道部的弟子們,他冷哼了一聲,身形閃爍間,飛入了前面的那片開闊山谷裡。
遠遠地,左側山坡上的烈盈盈就瞧見了,她喜笑顏開,大聲叫嚷著,迎了上去。身後,袁小武神sè稍微黯然了那麼一瞬,不過,轉眼之間就恢復了正常。這次,他並沒有跟過去,而是躲在了人群之中,當然,目光依舊停留在烈盈盈的身上。
拉著司馬焱的手,烈盈盈嘟著嘴,不滿的說道:“表哥,好幾天沒看到你了。”
對面,司馬焱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烈盈盈的頭,柔聲說道:“忙的嘛,男人呢,要以修煉為重。今年,我要得下這百年以來內院弟子唯一的一次全院第一呢。”
這時,周圍的元都城少男少女們紛紛圍了過來,一個一個全都面帶恭敬地問候著司馬焱。
旁邊,金不二瞧著司馬焱,神情落寞,嘆了一口氣,說道:“哎,今天,我實力大進,帶著他們來搶地盤,本以為也能像你那樣連勝三局呢,結果,第二局就敗了下來。”
瞧著金不二萎靡不振的樣子,司馬焱皺著眉頭說道:“你似乎受傷了,誰能把你打成這樣?”
人群中,嶽俊楠走了過來,插嘴道:“司馬大哥,就是那個陳平!他把不二哥的鼻子都打歪了,浪費了我們一顆高品的二階“小還丹”呢。”
聽到這裡,司馬焱挑了挑眉毛,驚訝地問道:“他一個才入院的練氣初期弟子,竟然能夠打傷練氣後期,並裝備著二階符文的金不二?”
身旁,烈盈盈撇了撇嘴,不悅地說道:“他哪有那麼厲害,不過是乘人之危而已。其實,和陳平比試之前,不二哥已經鬥過兩場了。特別是第一場,不二哥和餘正豪比的是劍術。”
說著,烈盈盈掃了眾人一眼道:“餘正豪的劍術,想必大家全都心裡有數。反正,我自小練劍,看得清清楚楚,不二哥應付得很是吃力,耗費了不少體力和心力,氣勢上也被消磨了很多。”
聽到這裡,司馬焱接了過去,說道:“餘正豪的劍術,確實極為高明,我都比不過。他,已經摸進了劍道的門檻,他的劍術上,已經帶有了劍意上的一種凜冽至極的氣勢,即便是我,應付起來都是很吃力的。幸好,這裡是封印之地,他的劍意只能束縛在劍體之內,無法離體傷人。不過,正如烈盈盈所說的,和他比劍,無論心力,體力,還是氣勢,都會消磨的很厲害。”
聽完司馬焱肯定的話,烈盈盈眯起了眼睛,顯然,很是開心。甜甜地瞧著司馬焱,她繼續說道:“比拳的話,餘正豪就不行了,被不二哥很輕鬆地就給擊敗了。但是,經過兩場比試,不二哥的體力和氣血都下降了一些,特別是,氣勢上完全地弱了下來。這時候,陳平才上場,狀態是完好的,而且,他很無恥,和不二哥打的時候,他既不閃躲,也不招架。只要不二哥一出手,他就抗著硬撞,好像不要命一樣。不二哥已經連著鬥過了兩場,硬碰硬,當然要吃虧了,結果,就輸給了他。”
旁邊,金不二一直耐心地聽著。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