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了……”也是脾性相對較溫馴的一匹馬。
安語然撇撇嘴,死魷魚居然取笑她!這身材老天給的,又不是她的錯。
遊逸繼續說:“我先上一次馬,你看我的動作。”
說完他雙手扶鞍,一腳踩著馬鐙,一腳蹬地,飛身上馬,動作乾脆利落。接著他又從同一邊下馬,看向安語然問道:“看清楚了嗎?”
安語然點頭,怎麼上馬,電影電視裡看得多了,小菜一碟嘛!她走到馬左側,學著遊逸的樣子,雙手扶鞍,左腳踩著馬鐙,右腳蹬地,輕鬆地縱身上馬。她扶著馬鞍前端,頗有些得意,卻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同時踩到兩邊馬鐙——還是個子太過嬌小惹的禍!她只能無奈地晃晃腿:“踩不到。”
遊逸笑著替她把馬鐙調整到適合她的高度,見她坐穩後道:“雙手握緊馬韁繩,但讓韁繩松著,別用力拉。”
他說完便拉著馬的籠頭,讓馬慢慢走起來。等到安語然適應了馬的慢走,再逐漸加快速度,讓馬小步跑起來。
狗二嫌小跑的馬太慢,甩著四條狗腿,在他們前後來回跑著。
遊逸本來是不想帶著狗二一起上路,怕露了破綻,被敖天燁發現安語然也離開了摩韻城。但安語然堅持要帶走它,並保證它會乖乖地不亂叫。最終它被染成黃色土狗的模樣,藏在車隊的貨車裡,直到今天才被允許自由活動,這會兒自然有些興奮過度。
許是這幾個月堅持練功扎馬的成效,安語然很快適應了小跑的馬背。她鬆鬆地拉著韁繩,按照遊逸的指點,放鬆全身,憑著腰力保持在馬背上的平衡。
遊逸放開手,讓她自己握韁馭馬,他在旁邊陪著。
安語然腦後的髮辮隨著馬背的起伏而左右甩動,額前的碎髮都向後飛起,露出光潔圓潤的額頭。她看著遠處的原野,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雙眸神采飛揚。
看著她的側臉,遊逸卻露出一絲苦笑,想起她曾說過,她來自於一個“不同的世界”。
她也確實與眾不同,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她比他見過的大部分男人還要聰明,天生有種傲骨,卻不驕縱,說話行事都特立獨行,大膽妄為。她不屑於被溫柔圈養的生活,她的雙眸看著天空,要的是自由飛翔!
遇見這樣的女子,是他之幸還是不幸?
又練了一會兒,差不多要回車隊了,遊逸便開始教她如何透過韁繩來控制方向:“拉左邊韁繩,馬就會向左跑,拉右邊就向右跑。”
安語然輕輕拉動左邊韁繩,馬壓根兒沒理她,繼續向前奔跑。她稍微加大了力量,馬兒聽話地向左跑去。初嘗成功滋味的安語然,興奮地一拉右邊韁繩。這次大概用力過猛了,馬突然向右急轉。安語然措手不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已經被甩下馬背。
韁繩從她手心裡狠狠地扯脫,她身在半空,無所依憑,眼看就要摔得狼狽不堪!
然而預期中的疼痛並未出現,她落入一雙有力的臂彎中。
遊逸一直在邊上護著,當然不會讓安語然摔到地上。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見她髮辮散亂,臉色也微微發白,雙眸中卻流露出不服氣的神情,粉唇還微微嘟著。
他不由得心中一蕩,有種想要低頭親下去的衝動,但心知她的性子吃軟不吃硬,終究強抑旖念,把她輕輕放下。
安語然全然不知遊逸心中轉過的念頭,她站直了身子,感覺自己的心臟仍怦怦地劇烈跳著,便深吸一口氣,平復了情緒,對遊逸說:“我再試試。”剛才她拉疆用力太猛,也沒有與馬配合好,若是向右轉彎,自己也應該向右側傾斜身子,並且雙腿夾緊馬腹才對。
遊逸卻道:“先別練了,晚上宿營後再試吧。我們還要趕路,而且你第一次騎馬,也不要太久了。”
安語然只得作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