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這串珠子我們可不賣。這這——”說著驚慌的探過手;就要去濟蘭身上把珠子摘下來。
當即被佟玖擋住;嗔道“做什麼?你且說這個多少錢。”說著解下腰上的荷包“你說個價兒!”
“這不是銀子多少的事。”店家著急的抄著手道“這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一直供奉著。老輩人留下來的就是個念想,任憑多少錢也不能賣不是。”
“算了,君子不奪人所愛。”濟蘭從釦子上摘下那串珠子,在手上撫了下後,遞給佟玖道“沒意思,還給人家吧。”說著轉身朝店裡走著,看著其他的東西。
佟玖拿了那珠子在手上,想看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不就是珍珠什麼的嗎,濟蘭喜歡回頭自己再到別處給她尋尋。
“您再看看別的吧啊。”店家寶貝似的,商量著從佟玖手裡小心翼翼的捧過佛珠,恭恭敬敬的才轉身要放回佛龕。
“這珠子不錯!”就聽門口剛進來的成年男子讚歎著,問道“掌櫃的,什麼價兒?”
“這位爺,這珠子,我們不賣。”掌櫃的看了看才進來的成年男子,又看了看佟玖,將珠子嚴嚴的捂在手內,也不送回佛龕裡了。
“這店裡,還有不賣的東西?”男子四下打量著店裡的陳設,負手看著牆上的畫。
隨行的管家瞥了掌櫃的一眼,對掌櫃的道“知道我們家爺是誰麼?”
“恕在下眼拙,敢問尊駕是?”在京城裡開買賣,說不上來個什麼人就是惹不起的主,掌櫃的小心的應對著。
“我們家爺是新任的左都御使大老爺,你們這西城就在我們家爺巡管的範圍內。”男子的管家深深看了眼掌櫃,又看了看他手裡的珠子,道“掌櫃的,開個價吧。”
“啊,原來是御史老爺,小的給大人請安。”掌櫃的麻利的給男子請了個安,好說好商量的賠笑著,不久就請這位御使和管家去內室喝茶。
“來京這段日子,頂屬左都御史見得多,什麼死的活的,這還沒上任官威就做足了。”佟玖撇了撇嘴,對濟蘭道“沒事,你若喜歡,回頭我再來。”
“走吧。”濟蘭看她對自己喜歡的東西這麼上心,心裡覺得受用,勾了勾嘴角。攬著她朝外面走著,道“命裡有的終須有。”
二人回了府。
“九爺,剛大奶奶那邊打發人來傳話,說您回府了到她園子裡去一趟。”富察沁接過佟玖手裡拎的大小錦盒。
“哦,那我這就去吧。”佟玖看了看濟蘭,道。
濟蘭問富察沁,道“可說了是什麼事嗎?”
“說是大少爺來京述職了,人剛才已然到了咱們府上,應該是為的這個。”富察沁回道。
三人正說著,門上簾子一動,華景賦一矮頭,從外面進了來。進來後什麼都不說,只是冷眼的瞅著佟玖。
“什麼事?”佟玖被她這冷冽的眼神,看得心裡直髮涼,吸了吸鼻子問道。
華景賦一揚手,將手裡的一串鑰匙丟到佟玖懷裡,轉身出去了。
“誒,景賦——。”佟玖接住鑰匙,拎起來仔細看了看,應該是自己各處門上和櫃上的鑰匙,於是撩門簾跟了出去。
“你這什麼意思啊?”隨華景賦進了廂房,佟玖拎起鑰匙問她。
“我們要出關了。”華景賦淡淡的說了句。
“你們?”佟玖意外的看了華景賦一眼,明白過後快步走進內室,見虹筱正在炕上裹著行囊,佟玖走過去不可置信的問著“虹姐,你要跟她出關?”
“有何不可?”虹筱停了手上的活,歪過頭質問著佟玖。
佟玖見她此刻眼都腫了,想必方才定是好一通哭,心裡一軟嘆了口氣,坐到炕沿兒上,手裡擺弄著鑰匙不說話。
虹筱則是轉過身繼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