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是運氣好別人一些。”接著又撇嘴道:“賭博,哪有人不輸的。”他樣子逼真,可是槐古齡卻有幾分不信,他倒是更相信任利所言,沈燕舞不曾輸過。
跟著沈燕舞上樓,槐古齡便問道:“燕舞,我們上去做什麼?”沈燕舞神秘一笑,道:“推牌九。”
“推牌九?”槐古齡一臉疑惑,問道:“那是什麼?”沈燕舞搖搖頭,道:“這個有些複雜,改日我慢慢教你,可好?”槐古齡點點頭,心裡奇怪,卻不在多問。
沈燕舞一上樓便看到正中的桌面前,站著個全身都是黑色的男人,他身旁站了三個高大的保鏢一類的人,便再無旁人。沈燕舞料想,這人便是所謂的貴客了。
他走上前,來到那個男人身旁,還未說話,便其中一人攔住,他眉頭一皺,道:“這裡不是賭場麼?怎麼不讓人下注,參賭麼?”
莊家抬起頭看是沈燕舞,登時一愣,急忙從座位上起來,道:“不好意思,您……”他還未開口,倒是那個黑衣的男人看著沈燕舞發愣。沈燕舞撇了下嘴,隨即笑道:“我來坐莊,如何?”他撇著莊家,料想對方也不敢反對。
走到莊家的位置,沈燕舞推開面前的骨牌,對對面的黑衣男人道:“聽說貴客今日運氣不錯,贏了不少?”男人看著沈燕舞,又看了看一旁的槐古齡,眉頭打了個結。槐古齡被他的眼神看的退後了一步。
沈燕舞心底冷哼了一聲,對剛才的莊家,道:“砌牌。”又看向面前的男人,笑道:“不知道換了莊家,你的運氣是不是還是那麼好?”
男人哼了一聲,也推開了面前的骨牌,勾起嘴角,笑道:“我的運氣一向都很好。”沈燕舞眯著眼睛,暗哼了一聲。
兩人分別下了注,便由沈燕舞擲點,切牌。
沈燕舞拿起自己的四張牌,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笑。對面的男人看了,卻微微皺起了眉,他身後一個帶著面具的高挑男人弓下身,為他排牌。沈燕舞盯著對面一陣冷笑。
等到對方放下了牌,沈燕舞才涼涼的問了句:“好了?”對面的男人點了頭,將上一對牌掀了開。
一對天牌。沈燕舞笑道:“這局合了。”說著,他將手中的兩對扔了出來。
對面的男人皺起了眉,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對牌,也扔了出來。原來他手中所剩的一對是雜牌,不過五點。但看沈燕舞的一對卻是一對梅花,一對天九。都不算太大,也不是太小。但是男人卻不明白,為何他那麼肯定自己手上剩下那對,沒有大過梅花的呢?
沈燕舞笑道:“這局合了,還要繼續麼?”
男人眉頭聳了聳,道:“我看不出你有多走運,為什麼不繼續?”沈燕舞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不在說話。
莊家再次砌牌,這一次沈燕舞拿到牌,二話不說便將牌扔了下來,笑道:“一對至尊天牌,你輸了。”男人臉上陣青陣白,不甘願的扔出手中的牌,叫道:“再來。”
第三局開始男人翻開一對天牌,誰料沈燕舞很不給面子扔出一對至尊。男人思來想去,遊移半天,直接丟擲了籌碼,沈燕舞笑著攤開自己面前的牌,一對地槓,這已經是對牌中最小的牌了,笑看著對家,道:“你該不會是零點吧。”
誰料對方手裡還真的就是一張梅花,一張四六,真真的零點。男人狠狠的瞪了沈燕舞一眼,哼了一聲。
沈燕舞抿嘴一笑,道:“還要繼續?”
男人哼道:“不過一局,繼續。”
一連幾局下來,黑衣男人已經是隻輸不贏了,眼見沈燕舞越笑越得意,他的臉卻是越來越黑,他身後的面具男盯著沈燕舞的臉多了幾分狠意。
沈燕舞再一次推倒自己面前的牌,問道:“還要繼續?”
男人不甘心的一咬牙,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