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你還怕我輸不起麼?”槐古齡正要回嘴,卻聽到身後有人大聲笑道:“說的也是,不過沈兄弟沒有說,自己從來沒輸過麼?”
沈燕舞聽了大喜轉身,拉著來人熱切的叫道:“任大哥。”槐古齡在沈燕舞處見過任利,才想起對方是這裡的老闆,急忙上前打了招呼。
任利仔細的打量著槐古齡,說道:“槐公子氣色不錯啊。”沈燕舞笑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好吃好喝的喂著,若是再不好,那我也太沒用了。”任利呵呵笑著,槐古齡卻將臉紅了個透。
任利又道:“怎麼來了就要走呢?我看今兒個沈兄弟還沒有玩過呢。”沈燕舞眯著眼睛,不答話。任利便對槐古齡道:“槐公子是第一次來吧,進來玩兩手再走。”
槐古齡“啊”了一聲,來不急阻止已被任利拉走了,他見沈燕舞也不阻攔,心下更是惴惴。
被拉到剛才的賭桌,這一次卻是被任利塞入了一疊錢票。
莊家認出自家老闆,擲了骰,也不掀盅,就等著槐古齡下注。
槐古齡握著錢的手直在發抖,顫了顫也不知道該下哪個,他光潔的額頭都滲出汗了。
任利笑道:“隨便猜一個就好,又不是什麼大事,大家都是玩玩,賭賭運氣。”
槐古齡見眾人都瞪著自己,他一閉眼,沒看自己壓得什麼,手就往下一按。
莊家此時將骰盅掀開,竟是一三四點小,槐古齡顫巍巍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手按在“小”上,才鬆了口氣,笑了出來。
沈燕舞此刻走到他身後,笑道:“喲,你運氣很好麼。”槐古齡開懷的“唔”了一聲,眨巴著眼睛看著莊家的手。沈燕舞見了,微微一笑,放下槐古齡轉頭和任利走出了人群。
“我聽說今兒個來了個金主?”沈燕舞拉過任利便問了出來。任利心知是任遊方說的,但還是皺了下眉,點點頭,道:“是個金主,還是個不得了的金主。”
沈燕舞眉毛一挑,笑道:“哦?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利道:“他今兒個來,帶了很多錢,剛才神主派人來說,讓我們由著他玩玩就好。”沈燕舞眯起眼睛,道:“由著他玩?”隨後眉毛一豎,厲聲道:“他是什麼人?我們這裡是做生意的,不是陪小孩子玩遊戲的。”
任利見沈燕舞似真的動怒,急忙勸道:“這……這也沒什麼。”沈燕舞瞪圓雙目,道:“沒什麼,你可知道錢有多重要?”他過過沒有錢的日子,雖然他不是太在意錢,也知道任利會有分寸,但是現下他總覺得是有人覬覦自己的東西,所以才感到憤怒。
他掃了眼大堂,問道:“那人在哪兒呢?”
任利額頭冒汗,卻不敢不答,只得回道:“在樓上。”沈燕舞眼睛一眯,哼了一聲,轉而又笑道:“樓上是牌九啊,任大哥放心,我不會亂來的,畢竟神主和我關係也不錯。”他看向槐古齡的方向,笑道:“我陪他再玩兒一會兒,倒是朝陽和流羽不慣這種嘈雜的地方,你幫我好好照顧一下。”
任利見沈燕舞不再多言,徑自向著槐古齡方向走去,只好走到外間去招呼朝陽,流羽兩人。
槐古齡幾局下來,不輸不贏,也算是莊家有意放水。
槐古齡收回手上的錢,轉頭對站在自己身後的沈燕舞,道:“我不玩了。”沈燕舞笑著同莊家打了個招呼,便牽著槐古齡走出來,問道:“不好玩麼?”槐古齡搖搖頭,道:“挺有意思的,不過我……我怕輸。”
沈燕舞笑著點點頭,心說很多人都怕輸,但是更願意贏,倒不似槐古齡這般不上癮,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不喜歡賭鬼。但轉念想到貴客,他抿唇一笑,道:“那不如陪我去玩玩別的?”槐古齡皺了下眉,隨即問道:“任老闆剛才說你從來沒有輸過,可是真的?”
沈燕舞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