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挺大的,“據說醫學院裡剛進去的新生,上解刨課的時候沒一個不吐的。好多人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都吃不下肉。可一年之後就全能拿死人骨頭搭金字塔玩了。”星爺也說了,我吐啊吐啊的就習慣了。
“……”
搭死人骨頭玩的是飛坦。
他說他小時候就玩這個,他又解釋說競技場那個地方,屍體多量足,他可以找到足夠的死人骨頭。
我說屍體不是因為稀少珍貴,小孩子玩不起所以才不玩。
飛坦很奇怪地問:為什麼?
……
秦始皇為什麼要焚書坑儒,蘇聯為什麼會解體。
整個體系都不一樣的,你怎麼叫我給他解釋?我其實到是挺想拍拍美少年的肩膀說猛將兄我對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入海一發不可收拾……
對不起,我還沒那麼厚的臉皮。
“旋律說你很危險。”
“你怎麼看?”其實我自己覺得還好,不過這頗有王婆賣瓜的意思。
他轉過頭來,注視了我一會兒。“身上都是血腥味。”
“有嗎?”我聞了一下,果然是有味道,剛才下手太快,也沒注意到身上是不是濺到血了。
“說到氣味的問題。”他頓了頓,“有人說同類的味道是相近的。”
這話是奇牙說的。以前看動畫的時候也很是懷疑,奇牙是怎樣分辨同類氣味這個問題的——人不是條狗,靠撒尿就可以判斷領地。
可是後來當西索往我面前一站,什麼話都不說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原來真有氣場這個說法,這廝周圍的氣場都扭曲著,絕對有三尺之內無活人的效果。
“指什麼?”
酷拉皮卡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直愣愣地看著前方。我順著他的目光向看去,一隻蜘蛛正在牆角爬啊爬啊的。
銀光一閃。
一根銀針把蜘蛛死死地釘在牆上。
呃……東方不敗?(莫= =:別問我銀針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
喂,人家蜘蛛兄弟是無辜的好吧。
“從黑暗世界出來的……是什麼樣的人?”
總要給人自辨的機會吧,怎麼隨隨便便就把我歸類了。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我嘆了口氣,“知道這些有意義嗎?”
相信幻影旅團是無惡不作的,相信他們殘忍無情,相信那是一群沒有人性的渣滓。不要去質疑,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你想要什麼呢?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嘲似地笑了笑,“如果他們不下地獄……死去的人就得不到安息。”
“放心,他們一定會下地獄的。”下地獄是肯定的,第幾層就不知道了。我嘆了口氣,順手拍了拍他的肩。少年的身體微微一滯,顯得並不習慣陌生人的觸碰。“太晚了,回去睡吧。年輕人要早睡早起。”
“……”
第二天,酷拉皮卡帶來一種不知名的草藥給花子塗抹了一把,到下午燒居然就退了。不過他本人解釋說是隻是用來降體溫驅的普通藥草。
然而花子燒終退了,也就漸漸顯得活潑起來。等再大兩歲,估計她就能鬧騰地雞飛狗跳了。好在在我近一個月的悉心教導下,總算沒再隨便叫人爸爸……
妮翁總算還記著幫花子算命的事,等他老爹一走,就把我叫過去了。
“爸爸真討厭。”
“這次請諾斯特拉多先生去的人來頭很大吧。”
達孽茲急匆匆來報告的時候,我的確是聽到了名字,應該是十老頭中的一個。不管是不是十老頭親自叫他去,還是手下的某個得力干將叫他去,或者說是原著中根本沒出現過名字的大人物,諾斯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