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鳴,”吉祥叫了他一聲,走了進去。
“二殿下,你處理完家務事了?”長鳴高興的撲了撲翅膀,飛了起來。
“怎麼樣?”姚月兒看向他。
“解決了,”吉祥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從口袋裡摸出那個金鐲子:“這是她留給你的結婚賀禮。”說著放到了姚月兒手上。
姚月兒將鐲子看了看,噗嗤笑了:“該不是你強行取下來的吧?”
吉祥點點頭,表示她猜對了。
“那她豈不要氣死?”姚月兒一聽真是這樣,頗有些驚訝:“過來要錢的,錢沒有要到,還賠了個金鐲子,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放心,這老太太命硬得很,我剛才算了一下,她就算是去地獄,鬼差也懶得收她,因為她這種人就算是變成了鬼,那也是很難纏的鬼,所以姚老太起碼能活到八九十歲。”吉祥解釋給她聽。
姚月兒哭笑不得,敢情有的人連鬼都會怕。
……
傅家大宅裡,傅塵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說什麼也不去醫院。
“塵兒,你別這樣,你爸爸從美國請來了專家,能治好的,出來吧!”金美言雙眼噙著一泡淚,趴著門板哀求著。泉叔在一旁陪著傅華笙,勸他消氣。傅華笙插著腰,盯著緊閉的房門很是惱火:昨天都還跟醫生配合的好好的,今天不知怎麼就不去了。他就這一個兒子,當寶貝似的捧著,得了這個病更是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想不到說鬧脾氣就鬧脾氣,說不去就不去了。
他一把拉開金美言:“你讓開,我就不信這扇門我還打不開了。”他解開了衣服釦子,向後退了兩步,深吸一口氣,猛的向前撞去。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
病榻上,前幾天還意氣風發準備重振旗鼓的傅塵徹底萎靡了起來,蓬頭垢面的蜷曲在被子裡,雙眼灰暗無神,盯著吊頂上的花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傅華笙撞開門他也不以為意,甚至有些無法面對自己的父親。
“你小子給我起來,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傅華笙心疼又生氣的訓他:“醫生說了,這次發病比上次情況要好些,只要你積極配合治療,三個月的時間足夠替你尋找到合適的腎源。”沒辦法,傅如期已經跟雷靖揚私自結婚全家都跑去度蜜月了,如今有個雷靖揚撐腰,傅家肯定是指望不上她了,更別提要她提供腎臟。
傅塵卻不為所動,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頭,聲音頹廢而滄桑:“爸,我心裡很亂,你讓我靜一靜!”他閉上眼睛,牙齒咬得咯咯響,眼前又出現了前晚看到的一幕:他因配合治療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到了前天晚上終於躺不住了,覺得身體不是那麼難受便爬起來想走走。見陪護的人在一旁的長榻上早已睡熟,就沒有叫醒,他輕手輕腳的摸出門,想去樓下的餐廳倒杯水,藉著走廊裡微微的引路燈,他直接去了餐廳。沒想到正喝著,卻從開著的門裡看到一個鬼祟的身影上了二樓,動作迅速而快捷,不過他還是認出了這個人是泉叔。
他張口剛想叫,又忍住了,走到餐廳門口想看個究竟,只見到泉叔早已消失在拐角處,他偷偷的跟上,心裡疑惑頓生。傅家老宅不像一般房子只有一個樓梯連著上下,而是在房子兩頭均有樓梯,那邊的樓梯附近都是傭人房居多,而這邊只有客廳或者餐廳,除開用餐和起居時間,一般都比較安靜。
為何泉叔會特意挑這邊上樓?而且這邊樓上只有主人臥室和書房,休息室,剩下的客房也沒有客人來住,都空著,所以找客人也不可能。那難道是半夜擔心自己,特意過來看看?他想不通,便跟著上了樓。回到自己臥室裡,陪護依舊在睡覺,看來泉叔不是來看自己的。他有些納悶,走到門口探頭像四周望了望,看到父母的主臥時,全身卻突然像被冰水澆下,瞬間凝固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