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她的雙手,不許她再動彈:“好事成雙,兩朵花戴在發上更好看。”
豫王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睛。他的曖昧暗示和灼熱的氣息使紫薇終於有些清醒,好像不是與她開玩笑,而是當真要把花戴在她的發上。
紫薇扭動著身子,在扭動中,手指無意間碰到了袖袋裡的黑玉斷續膏,手指隔著衣袖捏捏黑玉斷續膏,這盒藥膏是她要得起的嗎?
趁豫王高興還是還給他吧,紫薇就拿出藥膏遞給豫王:“人有所需,物有所值。豫王,這盒藥膏對你用處更大,”
俊挺的身子直直的立在她的面前,一時間擋住她的視線,看著黑髮輕揚,容顏如玉豫王,她呆了呆。男子的氣息不穩的噴灑在她的臉上:“花戴在你的發上,你真美,我喜歡。”
霎時,她的臉暈紅透亮,閉著眼睛扭過了頭,躲開了男子噴灑的氣息。
紫薇眼裡閃過一張張的俊臉,一張儒雅的俊顏挨近她,在他的耳邊輕輕的低語:“郡主狩琪願做你的解語花,甘做你的護花使者。”
一張邪肆的眼眸掛著邪邪的笑意:“郡主我願做採蓮人。”
倏忽,俊顏變得莫名其妙,剛才要做解語花、護花使者的人,臉上蓋上了一張荷葉,荷葉遮掩住了低下精彩的風景。溫聲笑語下,強行解開她的衣領,驗明正身,突然,劃章為刀砍斷了手腕。
一張邪肆的俊顏怒睜著一雙眼睛,恨恨的罵著:“小惡女,胡攪蠻纏,刁蠻任性的惡女。遇上你準沒好事。”
她掙脫他的手,把黑玉斷續膏塞進他的懷裡,驚呼著:“不”跑開了。
豫王看著紫薇從他的眼前消失,俊顏是一瞬間變幻了數十種顏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俊眸閃啊閃的,天!天啊,第一次把人嚇跑了,情何以堪!
豫王真是哭笑不得望著受驚的小白兔,連平日最愛說:”有趣。”兩字也說不出口了。黑玉斷續膏轉過手回到了他的身上,雖然,他比她更需要這盒藥膏,但如果這盒藥膏能博得芳心,有何不值?
一直看著跑遠的嬌小的身影,足足有半盞茶的功夫他都沒有動。頹喪的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他的心裡是百味陳雜,一時間不知道是何種感情,只是一張俊美的臉一變再變,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她,這個女子會拒絕他,她可是第一個拒絕他的人,也是第一個讓他看走眼的人。誰說她府裡夫侍成群,她風流成性,這完全是無中生有的捏造。
他想起了那晚夜探郡主府,她就沒有要袁野侍寢,而是在寢宮裡與她的夫侍大鬧,弄得不歡而散。
事實與坊間傳聞是不相符合的,看來什麼事情都需要自己親自去驗證,方才可信!
這時,輕微的樹葉嘩嘩的響聲傳過來,樹枝輕輕搖動著。地上的影子被搖得七零八落。凋零不堪。
豫王頭也不抬就揚聲喝道:“出來,躲在樹上看夠了吧?”
一個灰袍身影唰的一下從十米高的樹上躍下,他站在豫王的身後,目光追隨著豫王的眼光,一直目送嬌小玲瓏的身影消失在花叢中,他微笑著打趣著:“豫王,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此事不宜急,應從長計議。瞧,還沒等你把話說完,就把人家給嚇跑了,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豫王還在掃視著花叢,希望能看見嬌小的身影再現,即使融入花叢中也是一種美的享受,他頭也不抬就問:“你看了多久。”
“不久,只有半柱香時辰。”
“你”豫王語塞,還說不長,他們來到花園也只有半柱香的時辰,豈不是他躲在樹上從頭看到尾。他偏過頭,用眼角斜視著流星:“看後,如何”
流星瞧著豫王言猶未盡、欲罷不能的神情,“呵呵”輕笑出聲了,“看見了一個有趣的現象,你說好事成雙時,把郡主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