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這樣會被大家誤會的。”她低聲反抗。
“誤會什麼?你的野心還是圖謀?還是我們的關係?他們才不會,他們只會開心。”
見她還在掙脫他的掌控,他唇紅齒白地笑:“我敢打賭,我們就這樣走過去,他們全部人只會眉開眼笑,而不會滿臉驚詫,你信不信。”
“什麼誤會我都不希望發生。你放開。不然我生氣了。”她怒目圓瞪地威脅他。
“別嘛~你剛剛不是還對他們說,他們怎麼對你那麼好。如果你生氣了,那他們也會不開心。為了讓他們更加開心,我們就這樣站在他們面前,好不好嘛?”陸澤瑞大言不慚推理著牽強附會的神邏輯。
“才不上你這強盜邏輯的當。相信只要我來了,他們就會高興,幹嘛非要被你牽著。”
“是,你能來,他們就會高興。但我說的是,如果看到我們手挽手,他們會更加高興,是‘更加’。”
這丫頭還真不好說服。
“不信。”
“那總得試驗一下,才知道效果。”他緊緊攥住她的手腕不放。
“前面帶路。”她無可奈何地命令,越掙扎手腕越痛,只得乖乖就範,隨他去吧。
兩個年輕人手挽手走過來,長輩們自是看破不說破,也自是笑得更加歡暢。
“瓊依,累了吧?先擦擦汗,然後和瑞洗了手,咱們就開飯。”林維榮遞過紙巾,熱情地招呼著。
夏瓊依接過擦著汗,然後和陸澤瑞互幫互助,提著壺淋水淨手。
注意到她雪白皓腕上那圈明顯的紅痕,他含著歉意的聲音低低響起:“對不起。”
“什麼?”她先是一愣,順著他的視線,立馬反應過來,菀爾中帶著俏皮,也低低地說:“陸先森,似不似灰藏類疚啊?哼,晚啦,才不給你機廢補救。”
他描摹著她生動的神情,片刻之後,一語不發地伸長手臂牽過她另一隻手,坐到了摺疊餐桌旁。
林維榮特意拉過孫子坐到自己身邊,讓孫子挨著夏丫頭就好,不必讓小傢伙充當兒子和這丫頭之間的第三者。
“瓊依,來,多吃點,你帶著墨寶最勞苦功高。”陸有黎拿了幾串烤肉和魷魚,放在夏瓊依面前的盤子裡。
“哇,這木炭烤的肉就是香。還有這魷魚上的醬汁,太誘人啦,讓人食慾大振呀。”夏瓊依貪婪地深吸再深吸。
她笑說:“謝謝伯父。其實我哪有什麼勞苦和功高。張媽每天都會送新鮮食材來,每天不用買菜購物逛超市。今天陸澤瑞還說,會讓墨寶的芹姑姑來收拾屋子,這樣又節約出大把時間,所以一點也不累。而且,每天和墨寶一起,我都在很幸運地享受。”
陸澤瑞搬進朗恩花園的公寓之後,基本上沒開過夥,不是在外面吃,就是在莊園吃,中午則時常在員工餐廳吃,要麼就和兄弟們在外面混。
等夏瓊依入住了,張媽給莊園採買的同時,也順道每天給朗恩送生鮮食材。她送什麼食材來,夏瓊依便做什麼美食,每天都變著花樣地翻新。
據墨寶在來時的路上介紹,他的芹姑姑就是王素蘭的侄女王曉芹,三十出頭,因為她淘氣的兒子摔斷了腿,最近一個時期都在專心照料兒子,所以沒到朗恩花園的公寓幫忙。
“哦?怎麼說?”陸有黎饒有興味地盯著夏瓊依,等著她的答案。
“幸運地享受你們培育墨寶的成果啊。”
從墨寶被孕育的那一刻起,她相信各位長輩一定都很期待。墨寶一出生,長輩們更是覺得很美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可與此同時,也跟墨寶成長中的各種不易在一起了,陪著他哭,陪著他笑。
只是這些,她都沒跟著經歷過,沒經歷墨寶嗷嗷待哺換尿布的過程,沒經歷他生病住院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