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經一臉滄桑了,你還擔心個錘子擔心。”
“他是心裡有病!怕被嫌棄老了配不上夏阿嬌的心病!”
周文斌終於道出了憂心的癥結所在:“畢竟那阿嬌,比咱們小那麼多。擱現在的說法,三歲就一代,差不多隔出去兩代鴻溝都有了,不想被她嫌棄,必須得與時俱進配得上阿嬌的步調啊。”
“他越活越年輕,是好事呀,說明他有精神追求。”孫旗傑不再搭理他,走近那個某人故意假咳兩聲,“我說瑞,你家阿嬌是不是還有個閨蜜?”
上次他回來助陣的時候就想問來著,可顧慮到好兄弟善後事情多,就別由他來添亂了,忍住了沒問。
此刻,現下,當事人卻一臉茫然地望向他。
“哈哈哈……”周文斌爆笑出聲,樂得彎著腰拍著腿,“旗傑,你就看他那迷離的小樣兒……全然沒聽見你在說什麼……魂魄早就飛到、哦不,附體夏阿嬌了吧,啊?陸悟空?”
孫旗傑也笑,“我是問,你家阿嬌,是不是還有一閨蜜。”
陸澤瑞秒變直截了當:“有,怎麼,感興趣?現在離她最近的可是芷潔,你問問芷潔,不就知道她未來大嫂,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多年兄弟,他可是清楚地很。
孫旗傑的人生經歷,將他打磨得非常穩重甚至是謹慎,工作上有闖勁有創意,常常是一項任務可以一二三四五地給出建議,卻從不擅作主張,生活上也從不八卦不管閒事。
如果不是中意之人,更不會擱他這兒打探,想要他的建議了。
“你、什麼人嘛!”孫旗傑反駁,“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八’字不都是先從‘撇’開始寫起的?”陸澤瑞坐正身體,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兄弟,“會有的,麵包會有,牛奶也會有的。”
“哎——我說旗傑,你臉紅個什麼勁! 你們可都夠神速的,悄悄密密,悄無聲息,隨風入心,潤心無聲……”
周文斌的話還沒說完,孫旗傑就一掌劈上來,他趕緊閃避接招。
好在總裁的辦公室即便為裝點門面,也相當寬敞。
陸澤瑞繼續隔岸觀火。
幾個回合之後,周文斌趕緊喊停。“咱哥倆窩裡鬥個什麼勁,罪魁在這兒禍首在這兒呢。”矛頭直指陸澤瑞。
“又關我何事?”
“人家問你夏阿嬌的閨蜜,自然是因為你那阿嬌對閨蜜比較瞭解。芷潔才認識人家幾天呀,也就個把月吧。”氣不過他的花痴樣,周文斌開始替旗傑兄弟抱不平。
陸澤瑞跟孫旗傑說,他的確可以現在就打電話問。但是夏阿嬌的感受,又不能代表他孫旗傑的,還是得他自己深入接觸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