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兒子不以為意地回答,瑞哥哥啥時候都讓著他們,還有啥好吵好打的。
她更好奇了,瑞哥哥也只大了幾個月,讓著倆弟弟對他好像挺不公平的,他是怎麼忍住的,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得到的答案是,運泰的爸爸媽媽都不在身邊,周家那小子又沒有爸爸,那他就該好好愛護兩個弟弟。
聽得二舅媽在檸檬精和糖精之間,來回切換,是又心酸又欣慰呀。
高中之後,哥倆為了同學,又是學業又是打工的,沒時間出去了。本來二舅媽還挺有意見的。
沒想到兒子會說,他們都已經長大了,該是訓練扛責任的時候了,瑞哥哥都為了他們放棄了自己的理想,那他們還有啥可以不努力的。
二舅媽就逗兒子說,他可以直接繼承家業的,也是這麼多年和父母分離他該得的補償。
兒子卻說,如果需要繼承家業才能過好下半生,那他們擁有的就是一個窩囊廢兒子,姑姑姑父多年栽培他的心血白費了,他和他兄弟們的努力也白費了。
唉,這麼想想吧,好像兒子成長過程中,也確實沒有缺愛,沒有吃苦,還成長得讓父母如此驕傲如此自豪。
二舅媽臉上的笑越堆越多,男人們也像掐著點一樣出來了。
唰一下夏瓊依就從沙發上站起身,望向他們的方向,緊盯著陸澤瑞。
搞得二舅媽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站起來。
男人們納悶了,這都怎麼了。
二舅媽滿面笑容,趕緊打圓場:“這夏丫頭呀,還真是有靈氣兒,這麼年輕,卻給了我這花甲之人,極好的理解、安慰和啟發。唉,心裡可真舒坦。”
白天她確實是帶著被交待的任務,去審視臺上的夏丫頭的。晚上她自帶說客的任務,不好跟第一次見面的丫頭講得太直白,就講了好多她特感激的外甥的好話。
夏瓊依雙手背後,扭頭看看二舅媽,不好意思地笑笑,又轉回去看向陸澤瑞,“你們,談完了?”
陸澤瑞困惑,走到她近前,揣測著她眼神裡的話,“是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