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用手臂遮住眼睛似乎在哭。
怎麼又哭了?流川嘆口氣伸手握住她纖弱的手腕。
本來打算笨嘴拙舌地安慰幾句但是在他體內遊走、膨脹的力量已經容不得那一根筋的頭腦再多想什麼。
他只是不厭其煩地親吻著她臉頰上每一個細節每一次親吻都像一段音樂緩和如行板深沉如詠歎準備著為即將到來的高潮合奏醞釀伏筆。
櫻的腦海中突然鬼使神差浮現出了安徒生筆下那位小人魚。
難道我有毛病麼?這個時候會想到那個!?她兩隻霧氣重重的眼睛呆呆盯著流川的劉海說不清楚那神態是沉醉還是眩暈。
為了這個將自己緊緊摟在懷中的人想必自己也會像那條人魚一樣就算曆盡艱難、就算付出所有?
付出所有�